小少爷情不自禁地揪着青年的黑发,带着求饶的语气:“周弃……”
当男人粗糙的指腹真的摩挲过去的时候,沈止一下子失了力气。
雪肤乌发的小少爷浑身颤抖着,整个人像是被从水里打捞起,羽睫和鬓角都是湿淋淋的,眼神因为过多的快感而变得更加迷蒙,泪水可怜兮兮的直掉。
失去重心的身体不住地往下滑,他怕掉下去,只能紧紧夹住周弃,整个人几乎坐在他手掌上。
男人的掌心被他晶莹的淫水浸得湿透了。
快感格外汹涌澎湃,被舌头肏弄到最后,沈止整个人意识都已经涣散不堪,眼前白雾茫茫一片,几乎笼罩住他所有的思绪。
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青年已经站起身,将怒张的性器抵在穴口
小少爷的脑子“轰”得一下炸开,胸口随着抽噎急促地起伏,害怕与快感矛盾交织:“不、不行……没有套……”
看起来单纯无害的黑发青年却把他抱的死紧,轻轻咬着他的耳朵,暧昧又缱绻:“主人,我好想你。下面想的你好痛,疼疼我吧。”
“主人的小穴好敏感,舔一舔就流水了,那我的大鸡巴插进去主人是不是瞬间就高潮了。”
沈止难堪地闭上眼。他不知道是谁教会了周弃这些淫词亵语,说得他脸颊发热发烫,下身真的可耻地淌出许多淫水。
男人的手还在揉着他的穴口,手指拿出来,指尖的透明蜜液还拉着丝儿,周弃就放在他眼前展示,泛着淫靡的光。
小少爷无助地偏过了头。周弃却并不想这么放过他,他拨开那层薄薄的布料,扶着性器就那么插了进去
男人的呼吸一下子就变得粗重了起来,肉穴里的媚肉挤压着他的龟头,使得他寸步难行:“好紧。主人和他做过了吗?”
沈止一边捂着嘴,一边疯狂地流泪摇头:“没有……呜呜……”
为什么?周弃就像变了个人一样,让他这么陌生。
他能感到自己身体深处正在努力的容纳男人庞大的性器,湿软的甬道一缩一收,他呜咽着恳求男人:“求你……出去……啊……”
周弃额前的头发也被汗水沾湿,眼底都是痴迷的欲色,他似乎并不尽兴,拔出了一点性器,换了姿势说道:“你知道吗?主人,听到你的哭声我就好兴奋,兴奋到我马上就能射出来。”
“外面那些人好像在找你。”他把沈止抱起,身后就是门,白皙的双腿无力地缠在男人的腰侧,身体里还埋着男人的性器;“你说要不要打开门给他们看看?”
“他们要找的新娘,双腿大敞,任人操弄的淫荡模样?”
小少爷此时已经完全说不出话了,眼眶里都是泛滥的泪水,止不住地摇头。
他听到门外有人在喊:“电力恢复了,婚礼就要开始了。小少爷呢?”
周弃挺着腰,一点一点将鸡巴插得更深:“开玩笑的。我怎么舍得给别人看。”微翘的龟头刚好能顶到肉穴内壁上的敏感点,时重时轻在凸起的地方戳弄挤压,电击一样的酥麻快感贯穿全身,沈止整个人止不住的颤抖,尾音暧昧甜腻,还混杂着抽插声和噗呲水声:“……呜……他们、他们要找过来了……怎么办……”
黑发青年的动作却越发加快,腿间粗壮的肉棒甚至还变得更大了,上面盘部着青筋,在小穴间进出捣操。沈止被男人抓着双臀,双腿大张,只能被迫承受男人凶悍的性器,每当龟头顶到凸起,柔软的腰肢也会跟着颤抖,搭在男人腰间的双腿摇晃得厉害,圆润的脚趾扣在一起,惹人垂怜。
门外的佣人找不到婚礼的主角,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她们开始在各个房间敲门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