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没射。话还没说完,周弃就凑身过来吻住他的唇,抗议的话被堵在嗓子眼,逼得小少爷只能发出甜腻的呻吟声。
气得沈止咬着男人在口腔作乱的舌尖,周弃的舌头却灵活的很,反过来勾缠他的,舌根被吮吸得发麻。两人唇齿间只有急促又灼热的喘息声,亲密无间。小少爷被吻的头昏脑涨,只会茫然的张大嘴巴,透明的津液顺着他的唇角留下,却反被周弃温柔地舔舐去。
周弃恋恋不舍地松开沈止的唇,将性器拔出。身后的被子软和又温暖,像个温暖的巢穴。
小少爷刚松了一口气,双腿就被打开压至身前,男人的双手掐住纤瘦的腰身,使他不能乱动,露出媚肉外翻、正一缩一合的小洞。男人再次俯身挺入,随着插入的姿势肆意摆弄他的身体,起起伏伏地操干起来。
“哈啊……啊……不要了……嗯啊……”
小少爷的喘息声愈发高昂,那火热的性器总能准确地擦过他最敏感的那一点,酥酥麻麻的快感贯穿全身,一次又一次,诱惑着他在情欲中欲火焚身。
汗水打湿了他的乌黑发尾,含着泪水的漂亮眼睛写满欲色,眼尾勾着迷蒙的水汽,被蹂躏过的嘴唇红的浓郁,唇珠都要被男人亲得烂掉。沈止忍不住带着哭腔尖叫:“……快拔出去……你这条坏狗……”
他越哭,男人就越兴奋。
尽管肉棒还埋在少年身体深处,周弃还是有一种做梦般的不真实感。他怕这只是一场梦,梦醒了小少爷就会像泡沫一样散去,最后只留他一个人。在这世间亲人、爱人都不要他,原来他什么都没有。
周弃不安地收紧了手臂,紧紧抱着小少爷,想把他嵌入自己身体里,密不可分。
可是他仍觉得不够,他想把少年锁起来,为他戴上手铐,他会把笼子装饰的极其精致华丽,他会亲手照顾他,那双带着水意的黑眸最好只能看到他一个人。
只能、看到他一个人。
周弃滚烫的性器一插到底,一边凶狠地挺入,一边低低地笑:“……我是坏狗,那主人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