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不时微微喘息,加快自己抚摸身下肉柱的动作。

那激烈的动作仿佛他真的在操干某人,浑身上下都充满色气。

而这本该是一个做的事情,却偏偏被人目不转睛的看着,还是个女人,更显得极端涩情。

宁绥眼神落在男人胸前发达的胸肌上,又落在他胯下的被撸动的棒球形状似得巨物上。

男人双手在肉屌上来回动作,龟头湿漉漉的流下透明液体被当做润滑,在男人的双手间滋滋作响,还不断沁出来从顶端滴落地面,打湿了一小块地面、

“骚狗……害羞做什么,是你答应我的,不许砰前端,不许摸龟头的嫩肉……只许摸肉棒子中间,我要看着你的前面。”

高高翘起的肉棒不断随着活动抖落淫液,玩弄着自己肉棒的男人眼神不时落在宁绥身上,只见她分开双腿,双腿大张,因为后仰的动作,单薄的衣物透出她身材的形状。

看着他的女人不断把手放在双腿之间也在用力按压和抚摸着自己的骚穴。

“呃……”

而且比起他女人似乎状态更差,满脸潮红,眼神迷离,似乎把自己给摸的快要高潮了。

但即便如此,她也不肯叫他上去操自己,而是继续为难着眼前的壮汉。

元征沉默的动作着,一边看着女人分开的双腿,一边激烈动作,脑海里想象着自己之前操干女人的种种粗鲁行径,来缓解自己操不到穴的欲望。

而他的鸡巴似乎知道自己的主人的渴望,很给力的就是不给射出来。

“骚狗,为什么还不射,快点射出来,主人想要你牛奶了……你怎么这么没用……”

不许人家摸自己顶端的嫩肉眼,还要人家射给她。

宁绥丝毫不觉得自己在为难人,理直气壮的喘息着。

元征的目光落在女人双腿,又顺着双腿到女人小腿,呼吸急促但声音醇厚冷静:“主人……骚狗出不来……骚狗想要你……想要操你……不给骚狗操穴的话,可以把主人脚给骚狗……呃,骚狗想要主人踩鸡巴才能射。”

他越来越能配合宁绥的恶趣味,越来越能体会到这些花样里的快乐、

他不一定天生觉得该被欺负,可现在欺负的快乐已经越来越高涨,以至于他说出来的时候,肉棒都跟着颤了颤。

“没用的骚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