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的,”宁绥苦口婆心。
周继学一身正气耍起赖皮:“可将臣赐死后,纳入内宫。”
“……”
宁绥真是服了,回复两个字拒绝。
萧兰陵则略有扭捏,皱眉和她端坐半天,没能说出来自己想干嘛,最后憋出来一句:“我可否携承爵来面见陛下?”
一副孩子是他生的感觉。
而她抛夫弃子,另谋荣华了。
“不成看相,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话是这么说,晚上看到几个人出现在自己寝殿内,有的里面穿了她送的礼物,有的又是弹琴又是吟诗,她一走过去,各个狗皮膏药似得黏上来。
四个人堵住她一个,她气起来,便分别在桌子上、板凳上、矮榻上,屏风后把他们骑了一遍。
骑乘的滋味还挺好,就是结束后弄得下半身有点空虚。
于是几天内,宁绥便七七八八,把所有人都找过来搞了一顿,换了各种组合,甚至浅浅设宴,邀请几人过来,过来后,又弄的烟云笼罩,仿佛神仙金殿,和这个拉手谈心,和那个手淫。
靠一手独特的技巧,偶尔把人玩弄的不断激射,高潮似得停不下来,不住射精。
还拿来挡板,逼着元征站在挡板后露出自己胯下性器,把男人当壁尻玩。
那勃起的粗黑性器只隐约从拱门似得弧度里挺翘出来,被宁绥顺势呼吸急促的伸过去上下抚摸,玩弄精囊,玩弄龟头,玩到他激射的到处都是,在对面喘息着求她过来,她却理也不理,只又摸上去,摸的元征似乎失禁似得射个不停。
后面她又在板材上掏洞,逼着清雅矜持的师父谢絮站在后面,露出漂亮的乳粒和肉棒,然后隔着门板只舔乳头舔到谢絮射出来。
大家伙谁也没有逃过这一劫,被宁绥逼着各个都在门板后站了一到两次,做了她的鸡巴壁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