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皇后暖帐之内,两个不住纠缠的男女身影挥汗如雨,男人不住亲吻呻吟的女人的身体,捏挤着女人的双乳,又埋头强势吮吸那殷红乳头,埋首在女人肉乳前,又不停将硕长的肉屌在女人股间抽插个不停。
“啊……”
女人激烈呻吟着,扭动着腰肢淫液,魅魔似得榨干着男人体内为她积攒的精液。
两人翻云覆雨好不快活,呼吸声粗粝,呻吟声不断,挥汗如雨,直到彼此迎上高峰,紧紧搂抱在一起,女人高亢尖叫,又被男人低头,吞下了声音。
“母后,虽说你已经清掉了附近的人,可到底不比在外面。如今是特殊时期,你就是想我也该和我在宫外约见,何必在这险地。”
抱着宁绥赤裸的娇躯,襄王不舍的分开女人粉嫩的双腿从殷红小穴内褪出自己沾染着水光的肉屌,让那不断随着呼吸翕张的小穴慢慢溢出白精,而后从身后将女人紧紧搂住,又窒息似得不住接吻,提点着女人粗心大意。
闭目喘息的宁绥身体滚烫,被男人臂膀搂住腰腹,懒洋洋躺着,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却直敷衍道:“为了那老头儿我已经禁欲许久了,若是他一直这样,难道还要本宫守活寡不成……你若是不愿意,本宫另寻人来便是。”
“好绥绥,母后……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要做什么我都依你,只要你开心,你做什么都行。”
被迷的晕头转向的襄王也不问究竟,只迷离着颜色,英俊的面目紧贴怀里人的脸庞,一副死了也值得的模样。
殊不知在他翻身压在宁绥身上的时候,宁绥的目光看着帐子外,果然一道光影快速晃过,嗤乎犹如幻影消失不见。
果然有人监视她!
宁绥没有出声,仿佛没有察觉似得,只抚摸着身上男人健壮的脊背,让他更加欲罢不能的抱紧了她。
一夜疾风骤雨,皇后娘娘承接雨露无数,直到天亮方才云销雨霁。
翌日,神色慵懒,梳洗整齐的宁绥在芳林苑花园里召见了已经请了病假的张院丞,这位须发皆白的老者,战战兢兢站在宁绥面前,恭敬行礼后被宁绥赐座,低着头不敢说话。
宁绥凭栏而坐,身边侍女如云,洒着鱼饵喂食锦鲤,头也不回便道:“襄王已经和我说过,你说是皇帝命你不要透露他身患何疾,在众人面前对我多加敷衍,可是事实?”
她娇懒的声音透着威慑,让人不敢撒谎。
张院丞虽然早知道有这么一遭,连连擦拭着额头的汗道:“陛下未曾对臣言明要为难皇后娘娘,一切都是臣的揣测,皇后娘娘明鉴,臣不敢撒谎,但陛下,确实确实,是有些心脉受损,有,有卒中之兆。”
“哦?”
宁绥对这个消息来了兴趣,转头问道:“他那日叫你是发病了吗?并非是刻意装病?”
“回禀皇后,陛下觉得胸闷气短,手足麻木,这才命人召见臣下,但臣为陛下开胸痹丸服下后,陛下立刻便有好转,倒也不算大事。”
“张院丞说的真可怕。”
宁绥蹙眉满脸担忧:“我常听人说那卒中之病身为可怕,轻则口眼歪斜,身体瘫软,四肢僵硬,重则昏迷不醒,一命呜呼。陛下年纪轻轻就已经罹患如此重症,我身为皇后又该如何侍奉才好啊?”
这么问着,她却又毫不犹豫又丢了一把鱼食。
张院丞偷偷抬眼,冷汗涔涔道:“此病非一日之功,也不能一日养好,最要紧是要病人本身平心静气,饮食有常,起居有节,少食荤腥发物,佐以汤药,不骄不躁,不气不馁,心如止水,或可保三五年康健。”
宁绥满脸“震惊”:“原来如此,可这人非草木熟能无情,若是病人不能平心静气,喜欢大动肝火,喜荤不喜素,又不爱服药,那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