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湿热的精水,气喘吁吁,眼泪未干,却拒绝了白发道人的恐吓。

眼见白发道人其实紧紧搂着她不撒手,只是嘴上逞强,她居然故意歪了歪身子,吓得男人立刻抱紧了她,把她从窗户上抱下来。

“哈哈我就说……”

宁绥落地后推开男人,忍不住扶着窗框大笑起来。慢慢滑坐下来,拍手指着白发道人嘲笑:“怎么啦?不是试胆比赛吗?我都没怕,你怎么先怂了?”

白发道人居高临下睨着她不说话。

宁绥蹲在地上,刚才还笑呵呵的脸上神情逐渐凝固。

……

“啊啊啊……”

“啪啪啪啪!”

激烈的撞击声从身后传来,让宁绥逃无可逃的趴在柜子前,叫的一塌糊涂,湿热的小穴每被插进去一次就会随之喷射出大量的淫水,仿佛高潮一样。

但其实那只是正常的量。

白发男人疯了似的把她紧紧压制住,不许她逃走,狠狠顶弄着已经生产过一次的小穴,似乎要把她的子宫干坏似得,一次次的将灼热粗长阴茎插入她体内。

“不,不行……不行哈……太快了……要,要不行了……”

她试图拒绝,却只吐出极端含糊的词语,最后被人从身后顶翻后给满档。

而男人把她压在柜子上操了几次,导致满地都是两个人交合的淫液后仍不罢休,又将她正面压在地上,身体几乎对折,死死压在身下面无表情的干了个够。

两人不断转换姿势,宁绥的双乳不是被他的大手不住玩弄揉捏,就是被肉棒抵住乳头摩擦挤压着喷射出乳液来。

“噗嗤,噗嗤……”

宁绥被干的浑身抽搐,持续高潮着,白发男人的侵犯却不肯停下。

甚至在她人事不清,沦陷高潮糊涂不易的时候,白发男人还对着她自慰,一边看着她,一边故意射的她身上到处都是。

有时候宁绥体力恢复的好了,也想以牙还牙,榨干白发男人每一滴精液,不甘示弱是用双乳夹住肉棒一阵挤压乳交,被肉棒抵住嘴唇摩擦,含住吮吸蘑菇头,直到滚烫的白色阴茎射精。

好容易等到却妄冷静下来一些,宁绥已经肏翻陷入情欲停不下来,却妄便干脆也顺水推舟,陪她继续玩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