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绥顾不得魏虞正看着,立刻急了:“不是和你说发了消息说我没事吗?为何还来的这么急……你真是……”
“我没事,只是放下心来就突然累了。”
却妄还在强撑,可宁绥却已经急的不行,和魏虞匆匆告假一声,便带着却妄返回薛玲芳的账内。
不错,宁绥还是没有自己的房间,天天霸占薛玲芳的床。
把却妄搀扶着躺在自己日常睡的床上,却妄头晕目眩,便闭目养神和宁绥说话,宁绥一边和他闲聊,一边摘下他的面具,看着他面具下谪仙似得面容,心神荡漾,难以自拔。
“你怎么还戴上面具了,不是有帷帽吗?”
宁绥一副不愿意看到他抛头露面的语气,好在却妄大度不和她计较,只是淡定道:“放心吧,人家只会觉得我是个老人家,保养得当而已,不会有你那些坏心思的。”
宁绥来劲了,立刻调侃:“我什么坏心思,瞧你这话说的。”
可一边笑着,手已经不老实朝男人身上摸去,隔着衣物,摸到男人腿间潜伏的巨物,却妄伸手去抓她的手,声音嘶哑:“日夜不休的赶路再伤了身体,万一伤了元气,精关失守了,岂不是让你种种不堪入目的幻想化为泡影?”
“我哪儿有什么种种不堪入目的幻想。淫者见淫……都是你,你自己有那些见不得人的想法这才来怪我……要是你没有,那你就是不喜欢我了……变心了。”
宁绥刁钻的厉害,这话怎么答都是陷阱。
躺在床上的却妄一时无言,手上舍不得用力,便被宁绥趁机挣脱束缚,喘息着急切道:“下面摸不得,上面总能摸吧?”
都说小别胜新婚,她本来就很喜欢却妄,一段时间不见,憔悴的大美人也别有风味。
却妄拦不住她,闭目不搭理她了,一张冰雪如玉的俊美脸庞十分安静。
宁绥手深入衣领,迫不及待便摸着自己熟悉的胸肌,两只手肆无忌惮魔抓似得骚扰着却妄,但尽管如此,却妄却似乎入定似得,不搭理她。让宁绥忍不住恨恨嘀咕了两声,眼见周围无人,她眼珠一转,忽而低下头去,便附身去亲吻这座威严的神像。
起初,却妄还紧闭嘴唇没有反应,可薄唇被一阵吮吸后,便慢慢张开嘴,与宁绥湿润柔软的嘴唇互相开始回应,宁绥的舌头探出,带着狂热和好奇,不住探索,柔软的身体也逐渐纠缠上来。
大床上彼此身体逐渐紧紧贴合,宁绥干脆趴在男人身上,一整个压在疲惫的道人肆无忌惮的开始舌吻。
“叽咕……”
两个人正面对面交流着,忽而听到一阵脚步声传来。
宁绥连忙给他盖上面具,擦了擦嘴唇转头望去就见是薛玲芳掀开帘子走进来,看到宁绥正压着一个人连忙劝慰道:“绥绥,可不能打扰道长休息,你,你下来吧,我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不好!”
宁绥瞪她,气势汹汹:“我宣布这里现在是我的了,你换个地方睡觉吧,等他走了你再回来陪我睡觉。”
薛玲芳:“……”
你要不要这么霸道啊。
“那这样,我让人给你换个帐篷……”
“不要,我就喜欢这里,这里睡得香!”
“可是,可是……这里是我,我……”
“我就喜欢别人的东西不行吗?!你的,难道不可以是我的吗?还是说你不听我的了?我告诉大帅去哦!”
“绥绥……”
闭着眼睛的却妄皱着眉头,越来越听不下去了。
可是薛岭芳被一阵逼迫却还是态度很好,甚至最后面对宁绥的无理取闹,只憋出来一句:“那,那我先走吧,你好好休息,晚上别踢被子。”
情绪稳定的不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