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害的郡主。”
六年前那件事,柳侧妃自信是做到了神不知,鬼不觉的地步,虽然事实证明,她以为的天衣无缝还是有漏洞。
可是,六年都过去了,人证物证俱已不在,就连那个郎中和他的家人也被她一并清除了,又怎么可能被庄觅珠握到证据?
而且,以庄觅珠那种睚眦必报的性子,若是她手上真的有那样的证据,又岂会等到现在才来揭穿自己?
“………”
眸光闪动,庄觅珠心思微沉。
她没有想到,柳侧妃这一次居然变聪明了,确实,她没有证据,收集在手的拿出来也使不上什么力。
是以,方才她故意这么说,只是想诈她一下,按柳侧妃以往的性子,说不定就能索性承诺了讨饶,可她偏偏没有。
这般的自信,只有一个可能,柳侧妃确定别人没办法找到当年的证据,如果是这样……
庄觅珠神色微动,眸光更显幽暗,望向柳侧妃时,神情已现狰狞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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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持间,柳侧妃眸底的华光更亮,那自信满满的嘴脸,恨得庄觅珠几欲呕血。
可是,她如今是戴罪之身,说什么都会让人觉得是狡辩,就算是自己捅破了六年前之事,没有证据,她谁也拖不下水。
明明都是罪人,明明她做的恶比她还要多,可她就是拿她没有办法。
这时候,庄觅珠终于明白,从前果然是自己太过自负,以为没有人能赢得过她的算计,可现在看来,自己不过是一个天大的笑柄。
心更寒,眸更冷。
她幽幽如鬼魅的眼神微微一动,忽而又瞥向了摄政王。
“无论王爷信是不信,我没有说谎。”
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这个时候祠堂里的气氛完全都不一样了。
华汀雪的兄嫂们原来是不知道六年前还有这些过往的,此时一听,心中也明白了一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