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人,她一直觉得那个男人就是姑爷,可少夫人从来没提过,她也不敢多问,直到收到将军说除夕归来的平安信,她才又觉得糊涂了,难道,姑爷真的没回来?
那夜夜宿在少夫人房里的男人又是谁?如果姑爷回来了,撞上了………
“当然。”
华汀雪笑的很甜,泌兰心里就更犯嘀咕了,少夫人这么不担心,难道没有那个‘男人’?
“那就好了,这两个月将军不在府里,少夫人简直是为难死了,等将军回来,少夫人也轻松轻松。”
闻声,华汀雪不以为然道:“恐怕他回来后我才会更为难。”
“啊?为何?”
华汀雪不答,只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
还能为何?
还不是为那一十二朵娇艳欲滴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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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保和堂。
将磨好的药渣放在鼻头细细地嗅着,逐步加量,直至最后达到自己想要的程度。
再将配置好的药粉一点点灌入药炉煎练,骆惜玦这才守着药炉慢慢坐到一侧,望着那炉火发呆。
须臾,有人推门而入,脚步极轻极缓,不用细辩便知来者内力纯厚。嘴角溢出一丝难看的笑意,骆惜玦淡淡道:“小年夜不用回去陪夫人的么?”
听到这一声调侃,夜云嗍微微一笑,同样打趣道:“本尊就想来陪你。”
“不用了,受不起。”
受不起?
这是什么口气?这是什么态度?
“阿玦,你心里有事?”
并不示弱,也并不回头,骆惜玦只是字字句句如锥:“心里有事的不该是门主么?”
之前还道是自己多心,可听到这里,夜云嗍已确定他是话里有话。沉默地瞅着他的背影,夜云嗍也率性道:“有话就直说吧!人心是最难猜的,我不想猜错了什么影响我们之间的兄弟情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