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留又不能让王府里的人看出王妃院子里的变化,也只有让‘她’病死这个办法了。
只是,王妃昨日还声泪俱下地让自己狠狠感动了一番,今日又彻底让她刮目相反,这,实在实在让她有些不能理解。王妃这么防着自己到底为了什么?
“他们应该在密室中那个需要特殊钥匙才能开启的密室里,有血腥味证明有人受伤,不过王妃既然说过人被关在那里,就证明两人都没有死,所以,相公你暂时不用太担心隐医的安全。”
关于华汀雪的这个观点,玄风似也认可,又道:“有件事很奇怪,王妃不在府里,汀兰阁外的忍者也似是全部撤离了,一个都没有留。”
“我娘不在府里?你知道去哪儿了吗?”
“玄火昨晚跟了去了,等他回来便能知晓。”玄风虽然没有问玄火离开的原因,但以他对玄火的了解,多少也能猜到一些,所以昨晚玄火要走之时他也并未多加阻拦。
“我娘不在,汀兰阁外的忍者都全撤走了,相公,你说是我娘有问题还是明相他们有问题?”
闻声,夜云嗍若有所思地看了华汀雪一眼,似是对她毫不犹豫地怀疑自己母亲的想法很意外。
不过,她的怀疑也恰是他的怀疑,是以,他亦条理分明道:“以前的假王妃是明相的人,可现在的王妃是你母亲,所以,他们都有问题,只不过以前的问题和现在的问题恐怕不是同一桩了。但,明相应该还不知道王妃被调了包,所以,撤走忍者应该是明相的主意。”
点点头,这个说法华汀雪严重地赞同。
“可是,明相他到底想干什么?”想不通啊!实在想不通啊!那个明相的心是不是莲藕做的?心也太多太深了。
半眯着眼,夜云嗍神情莫辩地开口:“或许是觉得再留也没什么意义,或许是因为他需要那些忍者替他去做些更重要的事。”
“他还有什么更重要的事?难道想带着两个孩子回西洛夺回皇位不成?”
闻声,夜云嗍不语,只拿一种另眼相看的眼神惊讶地看着华汀雪。华汀雪心头一跳,不会吧?这也让她猜到了?
“不是吧?他这想法也太梦幻了,就凭他们这几个人怎么可能?”
“你错了,只要太子君华还‘活着’,必然一呼百应。”
听夜云嗍这么一说,反轮到华汀雪吃惊了:“这么厉害?”
“西洛皇帝暴政以久,弄的群臣苦不堪言,百姓更是民不聊生。太子君华当年便以仁德而闻名天下,只要他还‘活’着,便是推翻暴政的最好理由。更何况,明相的身边还有上一个萧炽,胜算也就更多了两成。”
“若是这样,他们为何还要留在京城?赶紧杀回去不是更直接?”
“他倒是想,只是还差点东西,而他想要的东西,恰好在我手里。”
华汀雪不懂男人之间的权术之争,但她却知道造反一定要人,再想到最近闹得阖府不宁的那个兵符。所以她想都没多想便说出了两个字:“兵马?”
摇头,夜云嗍挑眉一笑:“金子。”
金子?为什么是金子?相府的钱还不够多么?
见华汀雪不理解,夜云嗍又提醒道:“还记得萧炽第一次出现在是哪里吗?”
不是在吊子沟么?和那里有关系?
“玄水在那里挖到了成箱成箱的金砖,有一部分我送给你做聘礼了。”
闻声,华汀雪的脑中炸开一道白亮,瞬间所有的东西都串到了起,她深吸了一口气,惊悚道:“那些不会最萧炽用来复国的军饷吧?”
“嗯!”
靠!怪不得明相到处找夜云嗍的麻烦,原来中间还有这么大仇怨呢?
几人正在房中商议得热闹,玄雨突然破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