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相公的心在我这儿,塞多少人也无所谓的。”华汀雪从不是什么大度的女子,对于男人这一块更是小气,她虽然不会介意夜云嗍在她之前有没有过其它的女人,但,婚后是绝对绝对不允许的。
虽然他那些美妾皆是比她早就进了门的,但,此一时,彼一时,不可同日而语。
只要她不点头,谁也休想给她房里塞人,否则,别怪她翻脸不认人。
不过话说回来,对于夜云嗍她还是有信心的,他非风流之君,虽在房事上面也表现得过于那啥了一点,但她仍旧相信,他是因为爱她才会如此,换了别的女人他应该没兴趣。
不过,防人之心不可无,所以,王妃方才帮她挡人的行为她是举双手双脚赞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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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啊!还太年轻了,不懂这些。”王妃涩然一笑,眸中有复杂的冷光闪过:“男人是什么?那都是禽兽,岂会嫌妻多妾少?一个个都是闻不得腥的猫。”
艾玛!没想到王妃挺有见地的,可是,摄政王虽然不是个好东西,可在女人方面似乎也并不算偷的多啊!而且她记忆中摄政王对王妃一直挺不错的,王妃这感慨又是从何而来?不过,无论怎样,这个话题她并不感兴趣,只无谓道:“反正他也不在家,没关系的。”
“他总要回来的。”
“回来再说。”
自她来到这个地方,就没有过过什么真正清闲的日子,今日事今日想,明日事明日做,虽说有计划是好事,但,事实证明,计划远不如变化来的快,更何况男人的心就像那走马灯,又岂是强留得了的。若是夜云嗍心里有她,有些事不必多言,若是没有………
那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从此后老死不相往来。
王妃见华汀雪不听劝,只摇头叹道:“你呀!天生一幅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性子。”
“那又怎样,有娘在前面替我披荆斩棘,我就惫懒几天又如何?”
闻声,王妃总算露出点笑脸,却又问她:“适才将军夫人那是什么意思?什么是娘不知道的?”
“可能是指我不能生孩子的事吧!”
这种事想瞒也瞒不住,就算她不说,风言风浪也会飘进王府里,与其那个时候让王妃要府里干着急,倒不如此时坦白一些,也好让王妃不要瞎担心。
一听这话,王妃大惊:“什么?”
“说是六年前落下的病根,宫寒之症,倒也不是说没得治,只是,不容易怀上孩子罢了。”
“………………”
王妃本已平静的心,因着这句话彻底不平静了,别人都道小羿和小颜是华汀雪的孩子,可王妃却心知肚明,她的女儿是清白之身嫁给的夜云嗍,若是不能怀孕,那日后岂不是没了依靠?女人若没有子嗣傍身,那些美妾刚才能挡了去,日后又如何能挡?当岁月蹉跎,当红颜将老,她又要用什么去牵绊住男人的心?怪不得方才将军夫人那样理直气壮,怪不得她还说那样的话。寒症,六年前落下的病根,就是那次沉江………
“是娘不好,如果娘早一点发现是柳侧妃在搞鬼,怎么会让你………”
“娘,别哭了,都过去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么?”说着,华汀雪抬抚去试王妃脸上的泪,又小心问道:“娘,您能跟我说说六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么?”
“你不是都知道了吗?”
华汀雪摇头,坦言道:“我只知道有人冒名顶替了您,却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谁,而且,她长得和您一模一样,再加上一个珏儿,我也就没有当众揭穿她,可您既然还活着,为何现在才出现?”
“这件事,说来话长。”
“我想听。”要不是说来话长,她又何需听王妃讲这些?能查到的基本都查到了,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