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很好。”

“你看看你,额头上怎么都是汗?”华汀雪嘴里说着关切的话,但行动上却很疏离,也不靠近她的身体,总之,就是把她当瘟神来避就对了,只要不碰到她,她就算是跌倒在自己屋里,也不能赖说是她这边的地滑吧?

“那是………热的。”瞥了眼她屋里的碳盆,庄觅珠勉强解释道:“你这碳烧的太旺,还是先撤两盆出去吧!”

“玄雨,撤两盆。”

有求必应有木有?

她服务得这么到位,看她还能怎么从她这儿挑‘毛病’。

两人你来我往地又说一阵子话,说着说着柳侧妃也似明白了什么,一双眼也总往那庄觅珠的肚子上瞧,似是要瞧出点什么才罢休。庄觅珠终于坐不住了,可现在就离开又显得有些刻意,只能耐着性子僵笑着,正感觉自己有些支撑不住,锦瑟拿着大氅匆匆赶了过来,只是,当庄觅珠看到她手里拿的真是王爷送的那件白貂皮大氅时,目光不由自主地扭向了柳侧妃。

果然,当柳侧妃看到这件大氅时,脸色就彻底黑到了底。

白貂皮乃是宫里的贡品,王府里除了老夫人以外,就连王妃都没有这么名贵的东西,王爷居然送给了一个如夫人,这怎么能让柳侧妃不生气?她是本着合作之心在与庄觅珠‘交往’,可之前老夫人那送汤之事庄觅珠就没有如实跟她讲,现在又拿这样的东西出来显摆王爷对她的疼爱,柳侧妃心中一梗,二话不说便站了起来:“我还有事儿,先走了。”

“侧妃别急着走啊!不等等阿珠么?”

柳侧妃回首,眸光如刀子般‘割’过庄觅珠那张精致的小脸,不冷不热道:“她是个精贵人儿,又有这么名贵的大氅护体,又何需我等?”说罢,柳侧妃再不多言,转身便拂袖而去。

最有力的‘助功手’已被气走,庄觅珠眸色更深,想着想着便落了泪:“少夫人,我,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

“没有啊!你什么事儿也没做。”

庄觅珠委屈地扁着脸,眼圈也不自觉地红了:“可你看柳侧妃分明是生气了的样子,是不是在怪我?”

“也谈不上怪吧!最多是羡慕嫉妒不敢恨!”

“………”

闻声,庄觅珠脸色又是一阵青一阵白,华汀雪也不看她,只笑着拍了拍锦瑟的手,亲昵地叮嘱道:“你家主子可是有双身子的人,回去的时候小心一点,别让她‘不小心’摔着绊着。”

“奴婢知道了。”

不知华汀雪为何要对自己这般热络,锦瑟吓得指尖微抖,方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庄觅珠却突然又开口了:“少夫人,你可不可以………送送我?”

“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怎么办?老夫人很早就着人来请了,我得先过去看看。”不动声色地放开锦瑟,华汀雪面上并不犹豫,那一幅拒人于千里的模样看在庄觅珠的眼中倍感讽刺。

“那正好,顺路。”

恬不知耻地开口,庄觅珠仍旧一幅可怜巴巴的小模样,仿佛华汀雪不答应她就是做了多么不过份的事情一般。

“顺路?你不是要回去休息?”

“有了大氅,索性就陪你一起去看看老夫人,然后再回去也是一样的。”

华汀雪自然是不想答应的,可人家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再拒绝下去两人的脸上都无光,想了想,她只好勉强道:“那好吧!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