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华汀雪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问:“骆惜玦人呢?”
“回保和堂了。”
“应该是他说了什么刺激了云琅吧?”
反应这么大,是被拒绝了么?
失恋啊!小姑娘反应大点也是可以理解,只不过骆惜玦那小子闯了祸竟然也不给她交待一声就溜之大吉,她还等着问他关于付德容的事呢!
下意识地摸了摸鼻子,玄雨的口气略有些心虚:“应该,是吧!”
“玄雨?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玄雨不敢面对,只顾左而言它:“玄风已经跟去保和堂了,等他回来就知道了。”
华汀雪不容她拒绝,又逼近玄雨,似是在抱怨着什么,又似在疑惑着什么:“玄雨啊!我是不是真的做错了什么?要不然云琅怎么会对我这么反感?”
知道这是躲不过了,玄雨打算老实交待:“少夫人,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讲都讲了一半了,还当讲不当讲?”
“其实,二小姐生您气也是有理由的啊!少夫人真的没觉出来什么?”少夫人挺精明的一个人,怎么在这种事上面这么迟钝啊!
她都看出来了,少夫人居然一点感觉都没有,真是为难死她了,要是这话让她亲口说出来,不知道以后门主知道了会不会打死她啊?
怎么自打跟了少夫人,怎么做都是错呢?
“没有,一点没有。”
玄雨嘴皮子颤了一下,最终选择了一个比较隐晦的说法:“因为对手是您才会这么生气的吧!因为……觉得永远也赢不了。”
“对手怎么会是……对手是我?”
对手?情敌?
买嘎!不是吧?又来一朵‘烂’桃花?
“嗯!我看八成是。”
何止是八成啊,十成都超了好么。
可是,玄雨不敢说,还是含糊一点好了,反正,窗户纸她都替少夫人捅破了,要是少夫人还是想不通,那就怪不得她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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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云琅是个倔强的,华汀雪是个比他更倔强的。
她不来主动来认错,华汀雪就再也不肯踏入临溪轩一步,虽然明知道没有那假发夜云琅不可能出得了门,可她仍旧只在自己瞰澜轩里呆着。
期间将军夫人和夜云静倒是来了一次,似是想让她主动提出去帮夜云琅接头发,可华汀雪不开口,只笑笑地等着她们自己说。
将军夫人最终还是没忍住,掉着眼泪把事情提了一提,华汀雪不给谁面子也不能不给将军夫人面子,自然也应了下来。
可她答应了,夜云琅却始终不肯,将军夫人因此气得打了夜云琅一巴掌,可巴掌是将军夫人扇的,这仇又记到了华汀雪身上,以至于后来,夜云琅仍旧篷头垢发地将华汀雪关在了门外。
见女儿这般倔强,将军夫人泣不成声,华汀雪劝说不得,只能把安慰将军夫人的事情交到了夜云静的手里,自己扭身回了自己的瞰澜轩。
玄风已经回来了,早就等在书房里。
华汀雪带着玄雨进去后也不再提夜云琅的事,只明明白白地问起了付德容的毒:“怎么说?知道是什么毒么?”
“也不是什么特殊的毒物,只是将两种不能一起吃的东西给付家小姐吃了,副门主的药很管用,吃几幅就会好。”
“那她脸上的伤呢?”
“这是副门主配好的药,早晚一次,月余后疤痕都会消尽。”
“这么厉害啊!改天我试试。”
闻声,玄风玄雨皆是一愣,门主夫人究竟是什么变的啊?脑子里想的东西尽是些正常人都不会想的,又不是什么好吃的,药也要试试?
“我是以防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