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面前,你不过是个晚辈。”

撇唇,华汀雪突然不笑了,只目光灼灼的逼向上将军,磨牙砺口地问:“那晚辈倒是想请教一下,二叔是因何发了那么大的火?要对当朝郡主行凶呢?”

行凶两个字被咬得极重,上将军夫人登时心口狂跳:“郡主,你说话还是小心一些用词,怎么就叫行凶了么?”

“二婶儿,这么多人都看着呢?不叫行凶叫什么?体恤晚辈么?”说着,华汀雪冷冷一笑,又意有所指道:“如果这叫体恤晚的辈的话,改明日儿我也回王府问问我父王,他有没有这么体恤过王府里的晚辈。”

华汀雪最不喜欢的就是以权压人,仗势欺人。

所以,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她从来不会拿摄政王的名头来吓唬人。

可是,面对夜家这些狼子野心的‘亲人’,她觉得还是仗势欺人比较好用。

上将军眸底的神色凛然,竟也丝毫不惧:“你在威胁老夫?”

“二叔,您说话也小心一些用词?这怎么叫威胁呢?最多叫不耻下问。”

“……”

四目相对,剑拔弩张。

华汀雪一双清冷妙目凛凛,眸中狠色竟丝毫不输上将军。

看到这一幕,上将军夫人不知为何竟觉得心慌意乱,虽然觉得自家将军不可能被一个小丫头给唬住,可这件事儿总归来说是他们理亏。

想了想,她又主动站出来做着和事佬:“郡主,你这不是也没伤着你么?何必这么大气?况且,方才要不是你顶撞将军,将军也不会失手伤人。”

说完,上将军夫人又别了一眼将军夫人,埋怨道:“说来说去,还不都是那两门亲事闹的,大嫂,你说你们要是早早答应了,又哪来这么多事?”

听到这奇葩理由,华汀雪真是气得双眼都喷出了火。

不过,她越是生气脸上便笑得越是灿烂,是以,当她如花的脸庞上绽放出炫丽的色彩,她吐出的字眼,却直刺‘对手’的心房:“好,那咱们就来说说这两门亲事,你们说老太太给云琅云静找的是门好亲事,那你们问了是哪两户人家了么?那崔同如今官司缠身还不定会落得个什么下场,让云琅给她做儿媳妇?你们不怕被牵连进大狱,我们怕。”

这话一出,几位将军同时震惊:“什么?崔同的儿媳妇?”

“肃州的那位刘将军的长孙,听说可是个好相公的,家里还偷偷藏着几个男戏子,这样的人家让云静的嫁过去?二叔,您的脸上有光还是咱们大家的脸上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