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雨果然是高手,除了身手了得一口气撂倒了王妃院子里的十几个丫鬟婆子以外,还摸出一根小竹筒交给了华汀雪。

她没玩过这种东西,也不知道是干嘛的,刚打算问问怎么用,却发现玄雨手里也有一根,然后,她看着玄雨戳破了王妃卧室的纸窗户,紧跟着便对着面里吹了起来。

这种感觉太熟悉了有木有?

华汀雪一下子就懂了,原来是,迷烟啊!

她也试试,于是乎,华汀雪开开心心地拨拉着小竹筒,戳穿窗户纸后也开始卖力地朝里吹起来。

须臾,王妃彻底被撂倒,华汀雪服下玄雨递来的解药后很快便进了王妃的屋子,玄雨没有跟进来,留在外面放哨。

凭着感觉摸到床头,伸手在王妃脸前晃了晃,确定人已睡死放炮都未必能吵醒她时,华汀雪才蹑手蹑脚地走开,迅速行动起来。

王妃的卧房很大,黑暗中也辩不清方位,好在笙华郡主小时候经常会来汀兰阁玩耍,所以,华汀雪就算看不清也能凭着记忆中的片段感觉辨别出自己大致的所在。

拿出‘福尔摩斯’的谨慎,华汀雪对王妃的屋子进行了地毯式的搜索,只是,搜索模式过后,她整个人顿时信心大失。

喵的,机关在哪里?她怎么找死都找不到?

正抓耳挠腮间,华汀雪突然瞥见屏风后有一张山水壮丽的水墨画。

印象中,这幅画是打小就挂在这里的,可是,电影里有演过,但凡有密室机会啥的都是在什么柜子后,画后,床后,桌子后等等等等。

方才柜子桌子她都摸过了,似乎是没有什么机关的,床上有王妃自然留到最后找,这个画嘛!

眸间精光一闪,华汀雪迅速出手朝那水墨画伸去……

几乎在同时,屋外突然响起一阵刀剑相交的声音,华汀雪胆子虽不小,却也被吓得缩回了手。

想到玄雨还在外面,她飞快地朝刀剑之声传来的方向跑去,刚跑到一半,耳边突然传来破空之声。

华汀雪下意识地朝旁边一闪,仍旧晚了点,耳后一痛,有尖锐的刺痛感遍袭全身,她捂着一只耳朵飞快地趴了下来,紧跟着便听到头顶上咻咻咻地连飞过三只暗箭。

靠,这是中了埋伏的节奏么?

华汀雪脸色一白,顿时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了。

混乱之中,屋外的声音似乎更为混杂,似乎不止是两个人,确实地说,听上去感觉像是一群人。

也就是说,玄雨可能被群殴了?

记挂着玄雨的安危,华汀雪在屋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正犹豫着要不要大声呼救先把玄雨救下来再说。

突然,身后阴风阵阵,猛一回头,只看到一个硕大的黑影在眼前晃动,她吓得张嘴要叫,那人却猛地伸手死死捂住了她的嘴。

“唔,唔唔唔……”

华汀雪拼了,抓、挠、踢、打、咬、啃、撕……

可那人的身体有如铜墙铁壁,华汀雪自己累得半死人家却纹丝不动,正头皮发麻间,人家已夹着她飞檐走壁起来,耳畔是呼呼的风声,很快她便被那人直接带出了王府。

华汀雪心里一冷,颤道:完了,完了,这要是被弃尸荒野了。

“娘子,你是要谋杀亲夫么?”

正沮丧间,忽有热热的气流拂过耳畔,那酥得能化心的声音,一下子便让她彻底‘销魂’了

嘎!娘子?

什么情况?什么情况?

一扭头,华汀雪兴奋了:“相公,怎么是你?”

夜色下,面前的男人长眉若柳,身如玉树,一袭墨衣黑袍包裹着他健美的身形,衣衫上微微沁着些湿意,薄薄的汗味渗出来,让人感觉他更有男人味。

长长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