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着。

既然对方没有点明,他总不好莫名其妙地去拒绝吧?

更何况,他相信玄雨的为人,不会做出令他为难的事情来。

半骑在他腿上,单手挑开他脸上的金色面具,华汀雪纤白的指尖一点一点地刮在他脸上,即柔且轻:“长得英俊潇洒,玉树临风自然不是你的错,可长成这样还四处去招人的话,可不就是你的错了?”

此刻,她垂着头,黑玉般的眸子里闪着狡黠的光芒,那点点星火,看得夜云嗍心猿意马。

成亲以后,华汀雪的长发被高高地绾起,露出脸下优美的脖颈,顺着那柔滑的线条往下,衣领处白生生的一片撩人的眼。

夜云嗍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着,吐出的字眼火一般的热:“汀雪,我发誓,我只有你一人。”

紧扣住她的腰身,将她沉沉地朝下拖。

她反抗,故意不让他靠近:“是吗?你没有骗我?”

“当然,不信你摸摸我的心,摸摸……”

本来是夜云嗍捉着华汀雪的手在摸自己的心口,可摸着摸着不知道怎么地就调了个个,华汀雪红着脸将他的手从自己衣服里拖出来,骂道:“又想白天来,你个色胚……”

“真的?我是色胚?那我岂能辜负这两个字?”言罢,冷眸半眯,夜云嗍身子向上一倾便狠狠捉住了她的唇……

如被电流击中,华汀雪浑身一颤,心底紧绷的弦儿刹那断裂,强烈地挣扎着。

每个男人内心深处都有一头情欲之兽,一旦被唤醒,无论这个男人多么英明神武,多么英雄盖世,一旦大脑被荷尔蒙把持,理智都会为欲望让路。

哪怕冷酷霸道如某门主某将军某国舅爷,一旦动了那样的心思,照样儿是个邪恶又骚情的男人。

瞬间,疾风骤雨。

华汀雪脑子晕眩得都快死过去了,挣扎着,吃奶的力气儿都使了:“混蛋,门……门没关,门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