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汀雪:“什么办法?”

“跟我洞房。”

一字一顿,他咬出那令人脸红心跳的四个字。

华汀雪俏脸染霞,张嘴便啐道:“你不要脸,这怎么可能有线索?你……我……唔,唔唔……”

芙蓉暖帐,春情盎然!

从欲拒还迎,到抵死缠绵……

后来,华汀雪累到趴在他身上一动也动不了,她长发一簇簇汗湿的黏在背上,全身都发酸发软。

夜云嗍温柔地勾起被子,盖在她光滑的后背上,由着她就这样趴在他身上睡了过去。

夜里,他眼神越发的清亮,嘴角的笑意,也越扩越大……

线索,他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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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相府……

白子进,黑子落,原本势如破竹的白子,在明君澈的逼迫之下一步步将原本的和局下成了死局。

“老夫输了。”将手里的白子丢归入棋笥,萧炽冷目带愁,一双粗眉早已死死拧成了死结。

不紧不慢地收拾着棋盘,明君澈头也不抬,只微微笑道:“我还是头一次赢将军,只可惜胜之不武。”

说罢,似是不经意,又问:“将军有心事么?如此不专心?”

明君澈唇角勾着一抹笑意,平静的眸底看不出什么波澜。

萧炽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终还是坦白道:“昨日,老夫去了趟摄政王府。”

“喔?”

这件事,明君澈的探子早就告诉他了。

他不过问,是想告诉萧炽,他愿意给予他信任。

但,他信不信自己,留给萧炽自己选。

萧炽:“这几年,老夫一直潜伏在北山一带伺机而动,只是一直没找到机会。”

闻声,明君澈抬眸:“北山那里有什么?”

“相爷不知?”萧炽虽是一介武将,但为人并不愚钝。

明君澈能在短短几年的时间内迅速崛起,其实城府之深,手段之狠又岂是常人能及?

他不说,是因为他还在试探,但并不代表她认为明君澈什么也不知道。

像明君澈这样的人,位高权重,若没有得用的情报网,又如何能在大晋众多文臣中脱颖而出,成为最年轻的内阁重臣?

微微一笑,明君澈并未否认:“猜到了一些,不过,还是想听听将军怎么说。”

萧炽:“宝藏,那些宝藏足以重新打造一支神兵之军。”

终于,明君澈收了笑意。

他素来消息灵通,北山挖出了金旷之事他却是在遇到萧炽的那一日方才知晓。

探子送回来的消息说,那批宝藏已被人全部运走,他还以为数目不过尔尔,可如今一听,他又如何能不愕然?

“老夫守了整整五年,可惜,被人偷了。”说到此处,萧炽一脸沮丧。

那批宝藏并非他一人之力能够运至北山,而是他雇人用了三年的时间一点点累积而成,没想到自己一时冲动偷了个孩子,竟然让宝藏之秘被人发现,以至于现在回天无力。

他本是恨极了自己的冲动,可跟着运金车到了京都竟让他遇到了明相。

冥冥之中,一切似都是天意!

或者,他等了五年的机会,终于要到了。

“偷了?那么多都被人偷了?”能打造一支神兵军队的宝藏,那些样大的数目,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才有这般能耐?

“全被挖空了,一点点分运到各地,老夫唯一追踪到的只有一间镖局。”

说罢,萧炽沉眸望向明君澈:“相爷可知老夫为何上京?”

这种程度的问题,明君澈自然不用细想:“所以说,将军打劫的那个镖局,那批宝藏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