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太大的问题。至少,华汀雪对骆惜玦还是有这个信心的。

骆惜玦:“医者,治病不治命。”

他未明言,但弦外之音已很明确。

华汀雪微微一笑,声音浩淼如烟:“那你就只管治她的‘病’好了,至于她自己的命,她自己去去治。”

古代的女人是滕蔓,只有依附着男人这颗大树才能越爬越高,越长越好。

可是,在华汀雪看来,滕蔓更需要的是水份和阳光,没有这两样,有再好的大树也撑不住冬日的萧条。

云秋水和她一样经历了太多的痛苦与绝望,如果她还学不会自救。

那么,谁也帮不了她。

她说话的时候,阳光下好,淡淡的金色映着她的眉眼,在她身上舒展开来份外的明媚。

有风吹过,撩动她丝丝如舞的衣裙,飞舞间迷惑着骆惜玦的眼。

他静静地走在她的身边,听着她的声音,看着她的眉眼,一颗心霎时安宁如水。

他见过许多的美人,甚至于他的母亲就是倾城国色,可是,华汀雪给他的感觉很不一样,从前的泼辣,如今的淡定如水,过完全不同的两种气质在她的身上完美揉和着,却说不出来的和谐。

以前,他总觉得门主的眼光有问题,可当他真正了解华汀雪,他却突然有些羡慕起门主来。

或者,只有透过表象看见的美,才是真的好。

只可惜,他明白得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