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要硬说是华汀雪的原因还真有些牵强。

是以,听她这话里有话,威北侯夫人也反问了一句:“郡主,您这是在威胁我么?”

华汀雪闻声一笑,声调轻快而明亮:“那得看夫人您愿不愿受此威胁了。”

威北侯夫人能以妾室之位被扶正为当家主母,手段可见一斑。

见华汀雪咄咄逼人丝毫没有退步的意思,当下也板了脸,不顾在场还有其它府上的小说,便质疑道:“郡主敢说一点责任没有?您带来的那块蛋糕,怕是味道有点不对吧?”

“是二小姐说的吧?这就是她所谓的主谋的证据?”

冷冷一笑,华汀雪突然吩咐身边的丫环把东西拿出来:“我与二小姐素来没有交情,这一次也没想到二小姐会请我,本是打算送些其他的玩物当生辰礼的,可二小姐却指名了要这个。我想了想,还是准备了生辰礼,另外再替二小姐做了这个,只不过,临出门前母亲有交待,小姐们都是千金之躯,身子都娇贵,吃的方面更要慎重,我想了想也觉得很有道理。所以方才分蛋糕的时候就让丫环特意留了一块。现在这块就送给夫人,里面有没有毒,有没有药,夫人请个郎中验过便知。”

威北侯夫人早就怀疑这件事真正的主谋是自家那个女儿,如今看来,十有8九。

顿时被华汀雪这一番话呛得脸上青一阵又白一阵,变幻着最后都黑得看不出表情。

可华汀雪还嫌不够,又淡淡不经意地道:“说起这个呀!倒是夫人应该去问问二小姐,为什么早先让丫鬟拿了糖果给二公子吃,糖可不是好东西,吃多了会伤身的。”

霎时,威北侯夫人心中霍地一冷:“郡主何意?”

“夫人,需要我说得那么清楚么?”说着,眸光一转,又不意地扫向了还在座的几位大家小姐。

“……”

威北侯夫人是个聪明人,这种事一点就透,哪还要人明说。

外人在场也不好追问,她只能紧紧地抿着唇,用一脸‘吃了她都不够的解恨’眼神,恶狠狠地瞪着华汀雪。

华汀雪只是笑,笑罢还对身边的华笑语和华笑然招了招手:“好了,我们也该走了。”

“郡主请留步。”

见她真的要走,威北侯夫人犹豫了一下还是出言留她,她回头看了看威北侯夫人闪烁的眼神,忽而笑道:“夫人别紧张,我不想怎样。只是小小地提醒夫人一下,就算是日后得了长公主府这样的好亲事,也别忘了您府上该履的约,我们……静待佳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