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花的人儿要将我骂……”
她声音似银铃般清脆,又如同潺潺溪水。
静谥中带着让人安宁的温婉,如甘露般倾洒在刚随风摇摆的的茉莉花枝上,给那些似被赋予了生命的花儿平添了几分生气。
某人的心,亦随着那歌声一齐起伏着,内心相撞还产生了共振。
他头一回次体验到这种从未有过的情感,那情感激荡着,催着他朝她越走越近。
终于,华汀雪停了歌声,头也不回地说了一句:“总算是来了。”
随性的口吻,仿佛是面见一个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一般。
夜云嗍静静地坐在轮椅上,静静地看着她倾身摘了一朵小小的茉莉花在手。
每一次见她,她总是很能给他带来新的惊喜。
心随意动,他不及细想便说:“想戴就戴吧!不会有人骂,也不会有人笑,来年也不会不发芽……”
闻声回转,一洒如金的暖阳铺在华汀雪的身上,似为她周身都镀上了一层淡淡金色的光晕。
她半眯起眼,远远地打量着来人。
玄纹云袖,锦袍铁椅,一个戴着金色面具的男子,缓缓推着轮椅而来。
华汀雪脑子空转了许久,始终找不到适合形容眼前男子感觉的词汇。他身上有一种残缺而颓废的美,不同与以往她看到的那种阳光与俊逸,给人的感觉是一种阴沉沉的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