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即把阿十的病情说得那样凶险,想必不吃药是真的不行了。
但是,收下这药,也有些不大放心。
好在药方是阿十自己的,想必抓回去的药他也能认出来是不是他要的那几味,到时候让他自己先检查检查,若没有问题,再吃。
也就不会有问题了。
如此这般地想着,华汀雪便重新走回了大掌柜的身边:“这样吧!我给你打一个欠条,日后,必定还你。”
骆惜玦:“你确定?”
那表情,那眼神,分明就是在问华汀雪:你还得起么?
丫瞧不起谁啊!!!
猛地,华汀雪拍了拍自己不算汹涌的‘小波涛’,豪气干云:“暂时还不起不代表一辈子还不起,欠条我是肯定要打的,银子……我也是会尽快还你的……咳,咳咳咳……”
艾玛!拍得太用力了,心口好疼!
华汀雪一时憋不住,鼓着腮帮子闷咳了好几声,直到脸色涨得通红才算是勉强止了咳。
一抬头,但见美男一双妙目里隐隐有着笑意,当下大囧。
打好欠条,抱着阿十的保命药,华汀雪逃也似地离开了保和堂。且在心中暗暗发誓,日后,若不是病到要死的地步,再不来这里丢人现眼了。
哼嘤嘤嘤………
买完了药,天已擦黑!
夹河镇上来往的行人也越来越少,华汀雪在镇口小坐了一会儿,便看到大兴拉着板车,与玉娘并肩而来。
车上,装着满满的,都是东西。
华汀雪忙迎了上去,大兴跟她粗粗算了个账,竟说所有的东西买完,也不过用了一两银子。
看一看手里提着的那五副药,再看一看那一大板车的粮食,华汀雪忍不住嘴角又抽搐起来。
脑子里也自动自发地浮现出,用五副药换这样五十车货物的震憾画面。
艾玛!她现在越想越觉得自己是被那美男给坑了,还打了欠条……
真是蠢死了!
“嫂子,你怎么这副脸色?可是我们买的不对?”玉娘发现华汀雪脸色不好,忐忑地问着。
华汀雪这才回头,摇了摇头:“不关你们的事,我是被自己蠢哭了。”
玉娘只当她是在说笑,便道:“嫂子,你要是蠢,我和大兴可就叫没长脑子了。”
华汀雪:“不是啊!给人坑了五十两银子还不算蠢呐?”
一听这话,就连还在拉车的王大兴也不淡定了,扯起嗓门儿就来了一句:“五……五十两?”
“唉………”
长长一叹,华汀雪将手里的五副药往板车上一扔,这才简单地将自己如何如何买的药,又如何如何见到的保和堂大掌柜,又如何如何被他坑下了五十两的过程全都说了。
可是,当她说完这一切,原本还要为她打抱不平的大兴却不说话了,就连玉娘也变了脸:“嫂子,你见着的那个人怕不是保和堂的大掌柜。”
“什么?不是?”这下轮到华汀雪傻眼了:“这么说,我是真的遇到骗子?但是,那伙计跟他也是一伙的?”
玉娘:“保和堂的掌柜我见过,是个五十来岁的胖老头,根本不是嫂子形容的那样一个俏郎君。不过,你说的那个,长得跟画上人一样好看的男人,我倒是听我爹和村长提到过,应该是保和堂的老板,骆惜玦。”
喔,原来是老板!
那没事了, 还是一家的……
华汀雪:“骆惜玦?名字还不错,不过……他什么来路?”
玉娘:“嫂子,他什么来路我们自是不知的,但我听村长说过,那个骆惜玦是隐医的传人,医术了解,有活死人,肉白骨之能,是大晋的神医啊!而且,连他都说阿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