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闷的是，她就算看得心里在吐血，明面上，却还不能反驳。

拳头，握得更紧。

杜明珊头垂得极低，不敢让人瞧清她眸间的恨意与怨毒：【华汀雪，这个贱人，我果然是小看她了，五年不见，她怎么会变得如此难以对付？】

第170章 这事儿没完

柳侧妃最不喜的，便是自己的人，在王妃的人眼前示弱。

杜明珊的表现，很显然是让她失望了。

是以，不待华汀雪开口，她已是拧着眉头吩咐：“起来吧！这样跪着像什么话？”

“可是………”杜明珊唯唯诺诺的，一双眼睛还偷偷地瞧着华汀雪。

那般委屈求全的模样，任是个人看去了也定会以为是华汀雪得理不饶人，连嫂子的面子与不顾。

可华汀雪是谁？

这种程度的演技如何能骗得过她？

是以，她只是微笑着试净了华颜的小般，根本就不给杜明珊与其目光接触的机会。

杜明珊眼看着华汀雪有意让她在下人们面前出丑，可又不能在柳侧妃的面前反口，只能继续扮软弱可欺状：“娘，媳妇的奶娘做错了事，除非郡主原谅媳妇，否则媳妇不敢起来。”

明明白白的一句话，直接将皮球又踢给了华汀雪。

若华汀雪是真的乖巧，她这时候就应该大大方方地扶起杜明珊，再说一些姑嫂情深的场面话。

可华汀雪打从骨子里，就没有一点东西是乖巧的，又不爱在柳侧妃的面前扮善解人意，所以，无论杜明珊怎么期待地看着她，她就是装没听到，也不肯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