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尖一颤,眼神也终于柔软了下来,又变得,和吊子沟那个阿十五样了。
他不想承认,可终归无法放下:“华汀雪,当年那个男人,真是明君澈?”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与你无……唔……”
倏然倾身,他突然以吻封缄。
像是不想听她说那些他不愿听之言,又像是……
像是早就想这么做了,只不过,终于找到了借口。
他的吻,狂肆而霸道,带着火热的情潮,汹涌而来,瞬间便吞噬了华汀雪的理智。
她是个慢热且被动的人。
哪怕在现代时,她还是她自己,也拍过吻戏,但,没有哪个男演员,能给她带来如此冲击的感觉。
有那么一瞬,她试图躲开他的纠缠。
只是,那股潜藏在内心的浊流,却如同开闸,再不肯重新归位。
终而,她泄气地闭上了眼。
她很青涩,如微甜带酸的青果,夜云嗍不尝则已,一尝便控制不住。
渐渐地,他甚至感觉自小腹处正蹿升起一团邪火,且更让他震惊的是,他不想克制……
他想放肆地做着想做的一切,想用手指大胆地去丈量那两处柔软………
气息早已紊乱,他不顾一切地想要更进一步,屋外,却不合时宜地传来了泌菊的声音:“郡主,您洗好了吗?”
眸,微颤。
仿若晴天一记闷雷直接将华汀雪给震醒。
她睁眼,渐而猛地推开了他。
慌张之中,还快速应着屋外人的话:“快了……对了泌菊,再去拿一套衣衫过来,这件我不喜欢。”
泌菊:“是,奴婢马上就去。”
支走了泌菊,华汀雪一回头,便又重新撞入他满是眼欲的深眸间。
脸,不自觉地红了又红,想起方才两人干的‘好事’,她尴尬得要死,但还是梗着脖子道:“快走吧!让人看到了你没事,我就惨了!我本就身名狼籍,还要再添上你这么‘浓墨重彩’的一笔,也别不活了,直接沉塘吧!”
说着,又负气去推他:“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他终是意动:“那我……晚上再来看你。”
华汀雪:“别来了,还嫌我这不够乱吗?”
夜云嗍抿抿唇,没有应她。
但人却是一转身,真的走了……
华汀雪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只是他走之后,她脸却发烧,心也跟着发烫起来。
完了!
这回是真完了, 她好像,有点子喜欢那货啊!
不行,不行……
华汀雪抬手泼水在脸上,泼了好几下,却还是压不下去那股子热意。
这时,泌菊已端着叠得整整齐齐的衣裳,重新走进来。
瞧见华汀雪面色绯红,还心中一惊。
忙放下衣裳,快步走到她身旁,关切地问道:“郡主,您这脸色怎么这般红,莫不是着了凉,生了病?”
华汀雪闻言,慌乱地别过头去,眼神闪躲,支吾着:“没…… 没什么,许是这浴汤太热了些。”
说罢,还轻轻扇了扇风,试图让自己滚烫的脸颊降降温。
翠儿却满心疑惑,伸手试了试水温,嘟囔道:“这水也不热啊!都凉了……郡主,您可别瞒着奴婢,要是身子不爽利,得说啊!奴婢好赶紧请大夫过来给您瞧瞧。”
华汀雪强装无事,道:“真的没事,你就莫要瞎操心了,快……帮我把衣裳换上。”
泌菊见她如此坚持,虽心有疑虑,却也不好再追问。
只应了声 “是”后,便拿起衣裳,缓缓为她穿戴起来。
心中却在暗自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