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没有资格?就因为人家说女儿和那傻小子塘前私会么?”

冷冷一笑,华汀雪终于转眸去看自己的父亲:“在您的眼中,女儿的眼光就那么差?连个傻子也瞧得上?”

被问得一怔,华盛天却仍旧态度强势:“瞧得上也好,瞧不上也好,事情已经闹出来了,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华汀雪:“女儿说过了,只有一个条件。”

华盛天:“薛家也是名门望族。”

“咱们家就不是了么?还要屈就着他们?再说了,女儿大小也是个郡主,配他们家那是下嫁,想要高娶难道不应该拿出点诚意来?这样玩心计,耍手段还有脸叫名门望族。”说到最后,华汀雪已是面色狰狞。

若薛仲清是个正常人,或者这件事还可能是巧合,可偏偏他是个傻子。

一个傻子要突然出现在那样的地方,只能是有人教唆。

威北侯夫人那么精明的一个人,带着个傻儿子来公主府参宴怎么会让儿子闯到内院来?

她要不知情,谁还能知情?

恐怕就是她担心这门亲事成不了,才故意想出了这样龌蹉的办法,如此下作的手段,也配叫名门望族?

摄政王:“你还有脸说别人?要不是你自甘下贱,本王怎么会同意这门亲事?”

“下贱?真正安排这一切的人才叫下贱。”说罢,华汀雪眸光冷冷,毫不避让地落到了柳侧妃的脸上。

华汀雪:“外人皆道威北侯府的二公子落水为女儿所救,怎么到了侧妃的嘴里,竟成了如此不堪的暗通款曲?女儿和那傻小子清清白白的,怎么就变成做了见不得人的事?说女儿和谁私会不好,偏要说和那个傻小子?一个连私相授受是什么意思都搞不清楚的傻子,却能和女儿约定见面的时间和地点,他-真-棒!!!”

明嘲暗讽的一句话,字字句句都冲着柳侧妃而来。

她似是未料到华汀雪会这么直接,一时也慌了手脚,只能怯怯地朝华盛天看去:“王爷,那都是长公主府上的下人们说出来的话,与妾身无关啊!”

华盛天:“哼!无风不起浪!”

虽然华汀雪所说均可推敲,可华盛天却不允许自己的女儿这样顶撞长辈,更何况,闹到长公主府上的下人们都在传说的话,这件事恐怕已是人尽皆知了。

私相授受这种事可大可小,华汀雪又有前科,就算她真的没有做过,恐怕也是无人会信。

是以,为了王府的声誉,他只会将错就错,将这件事就此圆过作罢。

索性都撕破脸了,华汀雪也就不装了:“说来说去,父亲不过是嫌弃女儿罢了,即如此……又何必再找这样那样的借口?”

“放肆,你还敢顶嘴?”华盛天大怒,举起手掌就要朝华汀雪扇来。

华汀雪不避不让,只冷冷一哼:“大不了再死一次,有何不敢?”

再死一次……

如此四字,终是让摄政王的怒气消弥了不少,他高高举起的手僵在半空,却迟迟不肯再落下。

失望地看着自己曾经最疼爱的女儿,华盛天咬牙切齿:“你以为你死了就可以了吗?就算是死,本王也要将你的尸身送进威北侯府的喜堂。”

无谓一笑,华汀雪语不惊人死不休:“那就送好了,父亲不怕丢人,女儿也无所谓了!”

第148章 拖明相下水

反正,笙华郡主的脸,早在五年前就不知道被扔到哪条臭水沟里去了,现在她还怕什么?

倒是她这位摄政王老爹,别看嘴上叫得这样凶,骨子里恐是比谁都爱面子。

况且,她也绝不相信,她要是真死了,他敢把她的尸体扔到威北侯府的喜堂上去。

问过威北侯府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