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你的身体,就是目前这立场你就不好过去。可是,驸马给你下了名贴,长公主家的小郡主,却给云琅云静都下了贴子,你要不去,娘怎么放心她们俩个?”夜夫人说着,又是长长一叹。

怪只怪将军去得早,她也只得了这么一个儿子。

如若不然,就他这个身子,她是怎么也舍不得再让他操劳的。

抬头看了母亲一眼,夜云嗍的双眼亮亮的,口气却依然很平静:“母亲随行不就可以了?”

夜夫人道:“娘自是要随行的,可一双眼睛看不住两个人,她们还小,万一在那边有什么事,我怎能照应得过来?”

如此重要的赏花宴,勋贵子弟只要过来了就必定会给长公主磕头,她也能趁机多看几眼那些孩子。

还那些宗亲贵妇们,也多是趁这样的机会逃选族中宗妇,只要云琅和云静去了,总是个机会。

可是,她这也要顾那也要顾,真是看不过来。

但如果夜云嗍去了就不一样,他在外间也可以替两个妹妹把把关,以他识人的本事,自然比自己看得准。

夜云嗍:“母亲在担心什么?”

夜夫人:“你自然是知道的,还要问?”

将门之后,多是习武从戎。

就算是家中小姐,也都个个英姿飒爽,却独独没有那小女儿般的温婉。

当年老将军去的早,夜夫人一个又当爹又当娘,还要主持家中中馈,对两个女儿的关切自然就少。

虽然日后特意为小女儿云静请了女先生在家中教识字女红,却也微有成效。

况且,云静毕竟只有十三岁,云琅大一些,却又从未参加过这样的宴会,她生恐两个女儿有什么差池,这才想到了让儿子出马。

不管他能做多少,只要他在,两个妹妹底气也足一些,别人纵然有心‘刁难’,也该顾忌着夜云嗍在朝中的威摄力。

见儿子始终不肯松口,夜夫人掉了泪,委屈道:“我也不愿逼你,只是你俩个妹妹难得有机会出去见见世面,云琅也到了婚配的年纪,以前你不在家,那些人都持观望的态度,竟是一个登门求亲的都没有,要不是你回来,恐怕这荷花宴也不会有人想到要请她们。长兄如父,你也该为两个妹妹好好打算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