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两个,一个说华汀雪要杀她,一个说华青要毒死她。

老夫人面色发青,手指都在抖。

她大喝一声:“闭嘴,休得胡说?”

【这还有外人在呢!叫这些夫人听了去,岂不是要传得满城风雨?到那时,王府颜面何存?】

华青瑜却道:“祖母,是真的,我刚才偷听那两个小野种说话,他们就是这么说的,说一人放了一包药在这里面,就是要毒死母亲的,祖母,我好怕……”

华青瑜哭得伤心,仿佛真要死了娘。

老夫人盯着孙女儿的脸好一阵,确定她不像是在撒谎时,锐利的眸光,已是寒冰般朝着华汀雪的方向扎了过去。

面对所有人赤果果的质疑,华汀雪不慌也不乱。

抬眸,她挑衅般直直望向华老夫人。

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解释,只安安静静地走回了石桌旁,再当着所有人的面,用纯银的汤匙狠狠地舀了一大口蛋糕进嘴里。

用行动证明,此物无毒,可食用。

其实,当华汀雪主动拿起那汤匙之时,华老夫人便知那蛋糕肯定无毒了。

而在场的另三位尊贵的夫人,也同样在如此气氛之下,嗅出了几分不同寻常的意味。

说要杀人,结果却是竹片。

说下了毒,结果人家以身试毒,那下毒之说自然不攻自破。

三位夫人本是来为柳侧妃贺生辰的,岂料,却看了这样一出精彩好戏,每人的心中皆有了计较,各自看向柳侧妃的眼神,也便多了几分说不出来的意味深长。

在她们看来,华汀雪没有一丁点的错处,只是一直在被为难,受委屈。

明明是高高在上的郡主,竟还得在自家府里,过得如此小心翼翼。

亲手为柳侧妃做生日蛋糕,人家挑三俭四不说,还非要诬陷她下毒。

特别是柳侧妃此人,自己诬陷郡主不说,连连五岁多的女儿也拿来当枪使,如此行径,实难被认同。

再说到王府里这位八小姐,以前还听说是个乖巧伶俐的小可人。

如今一见,方知何谓百闻不如一见。

大家闺秀,本该落落大方,却跑去偷听别人说话,听岔了不说,还闹出这样大的误会。

就算是小,五岁也该懂些规矩礼仪了。

而最最让三位夫人受不了的是,侧妃的女儿,竟敢骂郡主的孩子是野种,既便真是野种,也不该出自淑女发之口。

且这样龌蹉的字眼,这小丫头都敢当着外人的面骂出来,若是背着人的时候,还指不定说的有多难听。

如此品行,实在是……没有教养!

三位夫人这时齐齐起身,各算找了由头就要离去。柳侧妃见状,哪里又肯让她们走:“都是才来的,饭都没吃,怎的就要走?”

楼林氏不好意思道:“刚想起来,家里还有些事儿。”

刘葛氏也凑了过来,歉意道:“我倒是想留下来再陪你说会儿话的,可我们家老爷这个时候也该回来了,他呀……谁也不让近身,只许我侍候。”

唯有赵秦氏,仍旧是一脸没心没肺的模样:“我是没事的,只是两位姐姐都要走,我也就只能一起走了。”

“……”

此言一出,柳侧妃只恨不能在地上打个地洞钻进去。

只是,毕竟是她自己搞‘砸’了今天的事,谁也不怨,只怨自己太过轻敌,忽略了身边的高手。

柳侧妃心头暗恨着,却还是强撑着笑意,送那三位夫人出了门,待刚将人送至门口,华汀雪房里的泌竹和泌菊,却带着东西赶了过来。

泌竹:“郡主说扫了各位夫人的雅兴,很是不好意思,所以特意让奴婢们另外准备了一些新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