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自己之前的缺德无良了。
华汀雪:“所以,你们是真不知道这个花能吃吗?唔……昨日个我不是让大兴端回去几张饼么?你们吃了没?”
“吃了啊!味道可好了,大兴吃完念叨半天了。”话到这里,玉娘又想起那碗自己才尝了一口便被王婆子强行端走的兔肉,无不感慨道:“还有那兔肉也是,不知道嫂子是怎么做的,那香味儿把我婆婆都引来了……”
似乎是觉着自己说了不该说的事,玉娘收了口,不好意思地看着华汀雪一笑。
笑罢,又好奇地问了一句:“嫂子这么说,难道那饼是花做的?”
华汀雪:“对啊!我做的槐花饼。”
其实在现代,吃槐花的人也多在北方,南方人吃这个的也很少。
不过,他们不知道的越多,华汀雪的脑子里想到的主意也就越多。
许是华汀雪的表情太古怪了,王大兴又摸了摸自己的头,憨憨解释:“我们倒是知道那槐花芯是甜的,却没听说还能做饼吃。”
华汀雪灵机一动,问道:“大兴,这槐花是你们不吃,还是这地儿的人都不吃这个?”
王大兴:“应该是都不吃吧!反正除了嫂子,我是没见着谁家吃这个。”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本还一筹莫展的华汀雪,在听完王大兴的话后,终于有新的主意了:“大兴,玉娘,晚上来我家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