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罚她,她却这般就去了,岂不是心里在怨我?我只要想一想这些,心里就难受。”王妃说着,又落了几滴泪。
老太太一看,叹道:“也是方妈妈的命,都活了这么一大把岁数了,连点小事儿都办不好。”
华汀雪一惊,方妈妈,哪个方妈妈?
莫非是郡主的奶娘?
“话是这么说,可毕竟是郡主的奶娘,郡主才刚回来,正是用人的时候,王妃许是打算将方妈妈送去给郡主用的,结果却……”柳侧妃这话说的恰到好处,老太太听完便睨了华汀雪一眼。
不过,也只是一眼,很快便又转过脸去和王妃说话:“换一个便是,还非得她了不成?”
说罢,老太太又是一叹:“安排人埋了吧?再拿些银子给她的家小,打发去庄子上就行了。”
王妃点了点头,收了泪,才对身边的林妈妈说了一句:“就照老夫人说的办。”
说着这些,几人又聊了些家常,只是没有人再提起还冷在一边的华汀雪。
她就那样站在那里,一直听老太太和王妃说时,柳侧妃不时也插上几句,聊的不算热络,倒也不曾冷了场。
华汀雪被冷在那里,自然也明白老太太这是故意在‘治’她。
老太太系出名门,最看重的就是人的品行,她若没闹出那样的丑闻,老太太自然也还是将她捧在手心里疼的。
可偏偏她出的那些事不但让自己声名狼藉,还让整个华家都抬不头来做人,老太太这就不能容忍了,恨不能直接扔根白绫给她,又哪里还肯再多看她一眼。
碰了这么个硬钉子,华汀雪也不气馁。
只安安静静地站在那里,眼观鼻,鼻观心,一幅大气天成,名门闺秀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