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领回家,别再这儿丢人现眼的。”
王老二:“可是,她打伤了我们家老婆子,总得赔点银子让我们买药吃吧?”
村长怒气冲冲:“打伤了?伤哪儿了?”
说罢,他还指了指王婆子那精神奕奕的一张老脸,道:“看看她这精神头,还有刚才那叫唤声,哪里像是伤着了的人?你还要华娘子赔银子,拿什么赔?她们家要是有银子,还会上赶着去你家哭那缺大德的喜丧?”
提到那喜事哭丧的事儿,王老二又心虚了:“那……那也不能就这么算了吧?”
村长:“打了人是她不对,可我来之前也弄明白了,是你们家王婆子动手在先,那也就怪不得人家反击了。现在,我做主,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你们两家人各让一步,握手言和,这事儿就算完了。”
一听这话,王婆子不依了:“那怎么行?”
村长:“怎么不行?你还想往大了闹,怎么地?不闹到十里八乡都来看我们吊子沟的笑话你就不满意是吗?你们一家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见村长是真动怒了,王婆子也不敢再吭气儿。
只扯着自己家男人的衣袖哼哼唧唧半天,却是半个屁也没能再哼出来。
王婆子服了软,这事儿也就好办了。
王村长又对着华汀雪假意数落了几句,便算是各打五十大板地将这事儿给了了,最后还不怎么高兴地对王老二说:“老二啊!以后这种鸡毛蒜皮的破事儿,别再来烦我!”
这王婆子一家骂上门来,没讨着半分好,还全家人都被村长骂了个狗血淋头。
但村长都发话了,他们一家也不敢不听。
只是,一转脸,她们又打起了那野兔腿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