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看她了。

两边的胸肌都留下她唇舌的痕迹,一路吻到腹肌,小手来到他腰间,解开皮带,连同内裤一起往下扒,动作太快,幅度又过小,被挺立的大肉棒……卡住了。

当下,覃深痛的嘶了一声,看她的眼神都变了。

“意外!意外!”裘欢朝他伸出手心,示意他淡定,又强调两次意外,一边暗暗地怪他长得太大,一边脱掉他裤子,再小心翼翼地扒内裤。

再怎么注意,也躲不过弹出的大屌突袭,龟头重重地打到她唇瓣上,顶端溢出透明的腺液,顶到鼻翼,吓得裘欢连忙往后躲,护住鼻孔。

转念又觉得过于大惊小怪,怎么样都戳不进去的,松开手。

男人向她挑起眉头,近乎挑衅,简直在看扁她。

事已至此,没有退路。

也许,从他们相识那一刻,她就没有退路了。

鼓起壮士断腕般的决心,裘欢握住昂扬的性器,还没撸动,就被它灼热的温度烫到手心微微发麻,险些松开它。

尺寸太凶残了,她记起它塞进穴里的撕裂感,也记起被它肏弄到高潮的极致快乐。

两颊不自然的红晕更深了。

“等一下。”裘欢说。

覃深眸底掠过疑惑,看到她一手抓住自己的鸡巴,一手伸向茶几,找到手机后点击浏览器,在里面输入:打飞机的技巧。

“……”

她打算现学现卖?

把他当什么了?

覃深又气又想笑。

还好她不是一边看一边实操,快速翻完资料后,她放下手机,垂眸片刻,似乎在复习功课,好几秒后,挺直身子,小脸染上几分肃色:“我准备好了。”

覃深:“……”

这副模样好像要赴刑场。

想起她之前口交带来的尖锐齿感,以及刚才脱裤子,差点把他鸡巴折了,其实赴刑场的人……是他。

太阳穴突突地跳了两下,覃深皮笑肉不笑道:“请。”

刚才倒了些红酒,现在基本干了,为了增加润滑,裘欢朝阴茎头吐了一小口唾沫。

这种事很私密,第一次干,她内心有些忐忑,拿捏不准他喜恶,瞅了覃深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