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隐隐约约传来磨牙的声音。

“此话怎讲?”她压下怒火不耻下问。

“你没有行业经验、岗位经验,跟应届生差不多,一样的人力成本,为什么不选择更有培养空间的应届生呢?他们没有年龄压力,对工资的要求更低。”

“说的很对,请你去找大学生,她们十八岁波波脆,更能满足你变态的调教欲望。”

裘欢把酒杯放在茶几上,转身要走,被他抓住手腕,扯入怀里,耳边是他性感又低哑的声音:“做商务,脾气可不能这么差。”

“再说了,我可没调教人的想法。”覃深在她耳后落下一个个迷离的吻,“做事讲究个礼尚往来,言而有信,说好要伺候伺候你,怎么能半路就跑了呢?”

他的手一倾斜,酒红色的液体顺着她脖颈流下,没入衣领。

酒杯放在书架上,从她身后抱住了她,手掌握住两团绵乳,大力揉搓。

裘欢被他骚操作震住,反应过来,黑着脸挣扎:“你疯了吗?!这件衣服很贵的!”

才穿了两次,染上红酒渍,堪比报废。

“相信我,绝对没有酒贵。”覃深解开她衣领的纽扣,一个又一个。

这不是重点啊!重点是她怎么穿回去?!

“唔……”裘欢皱起眉头,被他俯首堵住蠢蠢欲动的小嘴。

她感觉到他的舌尖正灵活地撬开自己的唇,溜进嘴里,柔韧地缠住她试图抵住他入侵的小舌头,蛮横地吸吮,舔咬,裘欢呼吸里都是他霸道的气息。

这叫伺候她?!

他对伺候这个词有什么误解?!

裘欢一肚子腹诽。

似乎为了印证她的猜想,他裹住绵乳的大手扯下胸罩,露出一大片雪白的乳肉,沾了红酒的手指揉捻两颗樱桃色的乳尖儿。

骤然的刺激令裘欢喉咙溢出娇哼,不自觉地扭动娇躯,把奶子往他手心送。

身体仿佛已经习惯他的触摸,没有任何抵触地把主人出卖了。

裘欢为自己的反应羞红了脸,反倒取悦了覃深。

他细碎的吻落在她下颌,顺着脖颈一路蔓延,覆盖红酒所到之处,在乳沟的位置停下来,握住右乳,幽深的黑眸盯着左边的小乳尖,它残留了些许紫红色的酒渍,在大片如羊脂白玉的肌肤里,像白雪中傲然绽放的红梅,傲然挺立,又蛊惑人心。

条件反射性地含住那颗樱桃,几乎整张俊脸都埋在绵软的乳肉里。

她身上有种香气,淡淡的,有点像奶香味,怕是护肤品和衣服的气息?覃深说不出个所以然,觉得不难闻,甚至……好闻的过分,胸部的体香更为明显,吸入鼻腔,轻易让他沉浸其中。

成瘾的感觉,覃深并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