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欢恼怒地瞪了他一眼,根据记忆在他手机锁屏页面输入一串数字,竟然解锁了。

明知她记住密码,他也没有改。

顾不得这么多,她点开相机,镜头对准叶华彬和连桦。

今晚的月光格外明亮,部分斜斜地打在他们身上,画面看起来静谧又美好。

裘欢轻声问:“觉得她怎么样?”

黑不溜秋的,哪能看得清?

覃深发挥钻研到底的精神,发现叶华彬的头微微后仰,似乎很享受连桦的口技服务,中肯地评价:“怎么样都比你好。”

察觉她脸色骤变,似乎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覃深补充:“口活。”

原意问连桦为人,却被他拿这个来比,裘欢觉得自己不该和覃深说话。

他大脑里全都是色情龌龊的想法。

录好视频后,裘欢用他微信重新添加自己,转念觉得他可能会以此为要挟,换成邮件的形式,确认发送成功,把手机还给他。

回酒店路上,覃深有一搭没一搭地逗裘欢说话。

得知他开车过来,想着自己手机电量不多,此刻又接近凌晨,裘欢向他借车,被覃深一口回绝。

“你现在的状态不适合开车。不过,我可以勉为其难送你一程。”

“不不不,不敢劳烦您。”

打车回去,固然不安全,坐他的车,只怕更危险。

一眼看穿她想法,覃深唇角压抑不住地上扬:“放心,我不碰你。”

顿住,他过了几秒,又说:“除非你愿意。”

裘欢:“……”

不愿再见叶华彬一眼,裘欢不得已坐上覃深的贼车。

宝蓝色的法拉利在高速上驰骋,特别拉风。

看着快速倒退的景色,一直沉默的裘欢突然问:“有烟吗?”

覃深按了下汽车扶手箱,里面躺着一包香烟,黑盒白边白字,包装深沉又矜贵,有种低调的张扬感,和他身上的气质莫名的契合。

里面几乎是满的,看得出他平常很少抽。

裘欢抽出一根纯白色的烟支,点燃后,皱着眉吸了一口,动作并不娴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