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身不由己的失控感几乎令他窒息。

覃深太阳穴青筋凸起,却轻轻地拍了拍她翘臀,和往常一样取笑道:“还是肏少了。”

胯部往她的方向施压,膨胀的龟头一点一点地挤进层层穴肉,缓慢又磨人,他用拇指熨帖她皱起的眉峰,语气轻柔:“每天来个七八十次,习惯了就好。”

裘欢伸手掐他腰间的肉:“也不怕精尽人……嗯啊!”

“亡”字还没说不出口,他粗壮灼热的肉棒深深地顶了进来,重重地撞击最深处的嫩肉,她弓起了细腰,微微地颤抖。

她还没从强烈的快慰中缓过来,深埋在体内的肉棒已经开始肏弄起来,他像装了电动马达一样,每一下都全根进入,顶得她花枝乱颤,小穴儿吐出一股又一股粘稠的粘液。

他越肏越顺畅,越肏越凶狠。

“精尽什么?”覃深隔着布料揉捏她软乳,恶劣地在她耳边问。

裘欢刚想开口说话,被他又一个突如其来的深捣撞飞思绪,压抑不住的娇吟声溢出唇瓣,在男卫生间回荡。

她急忙伸手捂住嘴,瞠大的双眸流露出一丝惶恐,担心外面的人知道他们躲在里面肏逼。

眼前的男人仿佛不知道她在害怕什么,他手绕到她脖子后,将她挂脖式礼服的扣子一解,上半身的布料轻飘飘地垂了下来,露出浑圆白嫩的乳。

乳晕和乳尖隐藏在肉色乳贴下。

难怪他揉了半天都察觉不到胸罩,又感受不到乳尖凸起。

被肏了小一会儿的身子冒出些许细汗,覃深很轻易地沿着乳贴边缘取下它们。

迎着裘欢布满专注的眸光,他问:“痛?”

他已经尽可能放柔动作了。

偷窥被发现,裘欢慌乱地移开了目光,她总不能说他小心翼翼的神情很迷人吧,让她感觉自己像个珍贵的陶瓷娃娃,捧在手心都怕碎了。

她喘着热气,小声地应道:“痛快点。”

乳尖传来湿润柔软的触感,被他含在嘴里吸啜,温柔又饥渴,可他一手扣住她浑圆的翘臀,男人结实的臀部接近全力往她最深处用力顶撞,恨不得永远嵌入她体内,顶得她濒临奔溃。

“唔……”裘欢压唇的手背加大力道,生怕自己又叫出声,疯狂地扭动身躯,试图躲开这要命般的快感,可她身后是冰凉的墙面,一时间冷热交加。

又是一记猛烈的贯穿,凶残硕大的龟头撞击柔软敏感的花心,覃深感觉她紧致的甬道在不受控地收缩,紧紧地勒住他的肉棒,勒得他头皮发麻,脊背战栗。

松开嘴里红肿的乳尖,他咬紧牙关,竭力压下射精的本能。

另一只得空的手护住她的后脑勺,同时迫使她看向自己,两人挨得很近,彼此的呼吸在鼻息间交融,覃深继续肏弄让他日思夜想的蜜穴:“痛快吗?”

“欢欢,被肏得痛快吗?”

“怎么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