甬道早已湿透了,他入侵的这么猛烈,还是不可避免地感到一丝疼。

要冷听风对她温柔,简直是不可能的事。

“听、听风哥哥……慢、慢点……疼……”

抓住他肩膀的指尖加深力道,指甲陷入他肩胛,恨不得让他也感受自身的痛,可她表面上眼角含泪,一副脆弱奔溃的样子。

她昨天不是这样的!

冷听风将粗长的阴茎抽出一半,再狠狠地上顶,全根没入,裘欢再也挺不直腰,几乎要趴在他怀里,小嘴喘着热气。

他一只手掌扣住她脑门,把她往自己胸膛压,避免过重的肏弄让她的头撞到车顶。

在她看不到的角度,他眼尾猩红。

昨天不管他怎么用力肏,她都没有向他示弱半分,就像事前她死死地抓住文件的那只手一样,不肯退让。

要强到让他无法理解,隐隐还有些陌生的心疼。

裘欢的耳朵恰好紧贴冷听风的心脏,感觉到他心跳的声音越来越重,震得她耳膜泛疼,感到疼的还有两人深深结合的地方。

在车里,活动空间有限,而他每一下都能戳到她的子宫口,快慰多到接近疼痛。

她和他到底有什么仇什么怨,得往死里肏?!

裘欢抓紧他腰侧的衣服,拼命地从他怀里探出了个小脑袋,主动亲他。

“会坏掉的……”绵软的声音带着些许哭腔,泪花还在眼里打转。

“轻点好不好……求求你了……”透着讨好和委屈。

明知她在伪装,当她一点点地亲吻他唇的时候,冷听风的心小小地悸动了一下。

深埋在她体内的粗长性器更肿胀了几分,叫嚣着要狠狠地冲刺、释放,他深吸了一口气,强行把翻涌的欲念压下去。

随后,他低头回应她的吻。

缓慢地,富有耐心地,还夹带着些许温柔?

裘欢微微怔住,不自觉地放软身躯,也放松戒备,探出了丁香小舌,和他滚烫柔软的舌尖交缠,仿佛一切都发自内心般。

冷听风眼眸半掀,看着她,她瓷白的小脸已经被欲色浸染,格外迷人。

那股狠狠占有她的念头再也压不住,他握住她的腰,抽出大半截茎身,准备耸动腰胯迅猛地肏弄,耳边浮现她可怜兮兮的声音:“慢、慢点……疼……”

然而,眼前的女人根本没有说话。

握住她细腰的手逐渐收紧,最终冷听风放缓了节奏,慢慢地把性器往她体内送,越到深处越发窄小,细密柔软的褶皱不知死活地持续往茎身施压,要把他夹断般,一股可怕的快感通过性器神经沿着尾椎骨窜上大脑皮层,他有些把持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