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在这里蹲着做什么?”李医生压低声音问道。

我反问道:“不是你带我来的吗?”

李医生一拍手:“你不说,我都忘了!”

我:……

商令仪此时还被挡在门外,花园内只有我的前夫和他的保镖。

嗯……前世的丈夫用“前夫”来形容应该也没有问题吧?

傅书恒正在坐在轮椅上,单手把玩一朵纯白的玫瑰花,但是,他的心思明显不在玫瑰花上,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他明明什么表情都没有,看起来却很愁苦。

和白昼的薄唇不同,傅书恒是上唇薄下唇厚,偏偏唇色嫣红,漂亮得雌雄莫辨,微微皱起眉时,自带一种破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