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虽然只是有时候。”

李医生突然咧嘴一笑,询问道:“我怎么感觉,你好像很了解傅书恒啊,你们其实很熟吧?”

是啊,怎么不熟呢,这可是我前世的丈夫啊。

无论傅书恒用了什么手段,最终结果就是,我和傅书恒走进了婚姻的殿堂,然后,我死在了自己的婚礼上。

我依然记得,我死的时候,傅书恒哭得撕心裂肺的样子。

傅书恒不是一个好男人,甚至不是一个好人,但是,他对我的确很好。

虽然,是他以为的好。

这座山不算高,我们已经快到山顶了,却依然没有在桃树旁边找到太岁。

“前面就是这附近最后一棵桃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