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白昼,我理解他的行为,换做我,我也会想活。

不过,明白理解,并不表示,我过去的委屈就不存在了。

这么多天不找他,除了我得好好想想外,更重要的是让他体会一下我当时的委屈。

意识到对方可能喜欢自己,却不敢确认,反复怀疑和自我否定的感觉。

只有白昼也体会一番,我们才算扯平。

我抱着胳膊道:“好吧,我勉为其难原谅你了。”

哪怕因为那个“预言”,白昼也从未实际上伤害过我,反而帮助我颇多,继续斤斤计较,反而显得我小家子气。

白昼望着我,他的眼睛从未有过的明亮,我几乎都要以为他会反问我,真的吗,还好,他没有这么傻白甜。

他望着我,突然俯身,靠近了些。

我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下意识用手推了他一下。

白昼轻声问道:“真的不可以吗?”

只是亲一下的话,其实也不是不可以,反正又不是没有亲过,但是,那把香灰只是让白昼暂时清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