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困在那个噩梦中不知道多久,终于可以睁开眼睛了。
病房的消毒水气味很重,但是,我并没有看到洁白的天花板,因为现在天已经黑了,借着朦朦胧胧的月光,我看到床头还有一个人。
我甚至都不需要看到清楚的五官,光凭这个身形,我就知道站在我床头前的人是白昼。
商令仪这次的动手看似草率,实际上,安排得很好。
如果她并没有安排一场猝不及防的车祸,害得我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一旦让我喊出白昼的名字,该死的人就是商令仪和那个苍白男人了。
车祸后,商令仪也没有耽误时间,立刻对我进行了补刀。
若非我之前算到会有一劫,所以,提前做了花泥假身,商令仪的这一套连招下来,我真的已经身首异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