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近一个月来的西北,林听和周北朝认识都不超过一个月。
周北朝上好药后关了药箱快速回了自己的房间。
见林听的第一眼周北朝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真他妈的白!
缩在黑色长款羽绒服里一张白生生的小脸露出来,和屈教授给他的证件照长得差不多,只是证件照是学生时期拍的,眼里还是懵懵懂懂的少女迷茫。
站在自己面前的林听眼里懵懂不再还多了丝看不透的悲伤,那时周北朝还吐槽自己文艺儿范,人哪能隔那么远从眼睛里一眼看出悲不悲伤呢?
但那天听了林听说自己二十八岁离开了在一起十年的人才意识到自己感觉到的没错。
他对林听的情绪察觉总有一种近乎绝对第六感的准确。
难过、开心、想要但不敢说……
他总能一眼就从那双澄澈干净的眼里察觉出来,他想将第一眼就看见的悲伤赶出去,那双漂亮的眼里不该存在那种情绪。
回到房间周北朝捻着手指,像个变态一样回味着刚刚的细嫩,一股燥热向下涌去,周北朝连忙收了衣服钻进了浴室。
第二天打开房门,林听的精神抖擞对上周北朝的萎靡不振。
赶路时林听几次偷瞄周北朝但又不敢问,终于周北朝稳不住了,语气不算好地开口:“要说什么就说,老低着头瞄瞄瞄,我看得到!”
“要不换我来开?感觉你昨天没睡好……”
“不用,睡的很好。”
最后一句话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