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了一遍。

没有发现自己想要的东西，他愤怒地一脚踹开地上的那包黑色垃圾袋。

不堪一击的塑料袋瞬间破了个大洞，里面使用过的卫生纸撒了一地。

戚噬冷冷地看着垃圾桶，犹觉不够，用力推倒了垃圾桶。

“还真是……愤世嫉俗啊。”二福吞咽口水，把眼前看到的一幕跟许知礼转述，重新解除了他的意识。

“这个戚噬真是喜怒无常，感觉他只是表面很平静，内心已经疯了。”

许知礼在心里默默点了个头，他确实离疯不远了。

戚噬扶着墙，回到了家里。

沾满脏污的墙壁上不均匀地分布着各种开锁广告，脱落的墙皮和高度不一的台阶，生锈的楼梯扶手，和怎样用力呼喊也喊不亮的声控灯。

他抓着扶手一步一步向上挪，上到了六楼。

他站在一扇生锈的黑色大门面前，猫眼处贴着一张纸。

戚噬看也没看就一把扯下了那张纸，在手心里揉成一团，丢到了楼梯之下。

许知礼还想多看两眼的。

他从校服裤子口袋里摸出一串生锈的钥匙，颤着手打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