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其中,便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四周的墙壁里似乎沉睡着什么,那种仿佛被无数双眼睛窥视的感觉令他心生惧意。

他掐了把自己,不疼。

为什么无孔不入的冷意将他的身躯麻痹,他却感觉不到自己活着的痕迹?

他现在是醒着还是做梦。

这样的情景,似乎很久之前也出现过。

“二福?”许知礼试探性地叫了一声。

回应他的是一声声自己的回音。

“二福,你在吗?”许知礼又唤了一声,“这里是哪里?”

“这里是哪里……”

“是哪里……”

“哪里……”

……

回音荡漾,充斥着他的耳膜,许知礼不由得捂住了耳朵。

他是被困住了。

心脏不安分地加快速度,剧烈得令他厌烦,许知礼竭力克制,不让无端的心绪扰乱自己的思维。

“许知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