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需要多休息,不过开了点药,睡得更沉了。”另一个稍显低沉的声音接了几句,而后突然压低了嗓音,问道,“你有没有觉得他和江屿之间怪怪的?”

许知礼听出这是自己的另外一个室友,邓哲。

“嗯?你这么一说……”郑新阳嘶了一声,也不忙着开门了,仔细琢磨道,“是有点怪,你说普通朋友会对另外一个朋友那么好,这些天看江屿那么心急如焚的样子,我还以为是他老婆生病了呢……”

“你说他们以前是同一个高中的,还是同桌。”邓哲说,“关系应该很好吧,同一个高中,再一起考上同一个大学,同一个专业……只是,好像有些过分亲密了。”

“哎你别说,就刚刚开学那段时间,我在外面吃饭,遇见过他们两个,我本想着给新同学打个招呼来着,还没出声,就看见江屿拿着勺子在喂他喝粥。”郑新阳压低声音,“那个眼神,温柔的能滴出水了,我怀疑他们两个不会是……那种关系吧?”

“啊……”邓哲惊叹,“你也觉得,我早就发现了。”

他边说边拿起钥匙开门,“你说我们平时不在寝室的时候,他们会不会做出什么事啊,许知礼那个样子,一看就是被压在身下的那个。”

“江屿看起来挺猛的,上次看见他换衣服,身上全是肌肉,练的还挺不错的。”郑新阳啧啧了两声,这种有钱成绩好,长的又帅身材还好的男人最令人讨厌。

他皱了皱眉,像是想到了什么,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你说许知礼小身板承受得了吗,估计得□□松吧哈哈哈哈……啊!”

他笑着笑着,视线内忽地出现一张白净清秀的脸,正是他正在造谣的许知礼。

后者沉着脸,面色凝重,眉头深深拧起。

一套天蓝色的薄款睡衣松松垮垮地笼在他单薄的身体上,两个宽大的库管中伸出一双细白长直的小腿,夕阳落在他的后背,为他镀上一层神圣的金光。

脸上的表情有些看不清,许知礼未置一词,连脚步都没有挪动一瞬。

说人坏话被逮个正着,郑新阳和邓哲顿感尴尬,纷纷低下了头,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啊……许知礼你醒了呀,身体有没有好一点呀?那个……还没吃晚饭吧,我、我给你点个外卖吧。”郑新阳咽了咽口水,打哈哈道,“想吃什么?黄焖鸡还是米线,鸡公煲还是面条……”

许知礼沉默地朝他走了几步,他向前迈的时候,那两个室友就往后退,几乎退到了门边,打算夺门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