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师尊在何处。”

酸与敛了敛眉,手心内握住的手臂比先前更加瘦弱, 犹如一把枯骨。

毕竟这半月他不吃不喝, 只有不断输入灵力才能勉强地维持他的性命。

“先不急……”

“唔……”许知礼摇摇头,颈间的血迹扩散,他疼得眉宇纠结在一起, 一张嘴就是轻微的痛呼。

他挣扎着起身,推开酸与的手,“不要碰我……我、我要见师尊……”

酸与不敢使力,生怕许沨神情激动下牵动身上的伤口。

他不敢承受再度失去许沨的痛苦。

许知礼捂住颈间,缓慢地从床榻下来,而他高估了自己的身体状况,赤/裸的脚掌触及冰凉的地面,他尝试着将重心落到双腿上,松开扶住床的手。

下一秒,脚踝关节处闪过一丝如同触电般的剧痛,他整个人直直扑倒在地面。

酸与又气又心疼,强忍住去搀扶他的手,背过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