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忽地,一双手牢牢地接住了他的身体,避免了许知礼掉在地上。
他抬头一看,正对上江屿似笑非笑的眼睛,顿时心中一股异样的不适涌上心头。
他正欲推开他的手,谁知江屿下一秒将他扛在了肩上,稳稳地抱了起来。
许知礼汗毛倒立,立刻扭动挣扎,“你、你……放手。”
姿势的变化令他的衬衣向下滑,直直露出一截白净的腰肢。
江屿眸中悦色将溢,偏过头在那处细腻光滑的肌肤上,轻轻地印下了一个吻。
“唉,看来三天都是我的奢望。”江屿失望地叹了口气,黑眸沉了几分,“结界被解除了。”
方迟墨瞳孔缩成极小的一点,呆滞地看着面前的墓碑。
他确定自己没有眼花,刚刚墓碑上是没有字的。
可现在明晃晃地写上了七个字。
【亡夫宁寄风之墓。】
他的内心仿佛受到了极大的触动,方迟墨直觉这便是这座山上最为古怪的地方了。
不能靠近,绝对不能靠近。
可人总是会与绝对性的提示背道而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