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礼竟还有余力思考,他略带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口中的暴风雨驰骋疆场,肆虐残暴,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许知礼单方面的受刑。
江屿没打算逃跑,是因为他们根本抓不住他。
这世上没有完美的犯罪,只要杀了人,就一定会留下痕迹。
为何江屿所到之处监控无一不失灵?为何一旦有了指向凶手的人证马上就会死无对证?为何江屿敢只身一人来找他……
因为这个世界是围绕江屿一人展开的。
所有不合理的地方都会被系统自动修复。
世界观已经达到百分百,那就说明不会再有人死了,不出所料的话,方迟墨不会顺利到达,至少在他被江屿带走之前,不会到达。
果不其然,许知礼听到了一阵急促的鸣笛,发动机的声音弱了下来,方迟墨被迫停了车。
“草!”方迟墨烦躁地爆了句粗口,用力捶打方向盘。
堵车了。
江屿眉梢上扬,心情大好,他故意在许知礼的下唇上轻咬了一下,恋恋不舍地离开了。
带有欲/望的目光极具侵略性,江屿用拇指按在他被吻到红润的唇上,细细摩挲。
许知礼胸腔剧烈地上下起伏,被唾液稀释的血液顺着嘴角滑下,神经紧绷,血管内的血液几乎凝结成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