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他们可以走出这座山,去更远的地方。

为了演出何山月生病羸弱的样子,羽听剃秃了头发,瘦了二十斤,每天只吃水煮白菜, 本就不重的羽听几乎瘦到许知礼的体重, 苍白病态的脸上显露出疲色,那段时间,他拿剧本的手都是抖的。

虽然身体不好受, 但能看到许知礼为自己担忧的眼神,羽听乐在其中。

最后一场戏拍完,杀青拍照的时候,羽听旁若无人地牵起许知礼的手,拉着他站在自己身边。

剧组的人心领神会,羽听向来宠爱助理,尤其依赖助理。

许知礼习惯了羽听的动作,却深感疑惑。羽听的好感度自满后就没有跌下来,但是他怎么一直不告白。

这个世界的总任务进度就差得奖和告白了。

系统问他还要不要把进度拉快,许知礼立刻拒绝,上个世界就是听了他的话才发生一系列邪门的事。同样的当不上二次,许知礼就老老实实地过日子算了。

拍完《山月》后的两个月,羽听都没出去见人。

他每天看着镜子里的头发,感叹怎么长得这么慢。为了给羽听补充营养,许知礼把各个地方的菜谱学了个遍,好不容易羽听终于长了点肉了。

羽听恢复精气神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债。

“你还记不记得你之前答应了我什么?”羽听按住许知礼的手机,狡黠地对他笑,“说拍了《山月》后会答应我什么?”

许知礼冷汗直流,哈哈道,“当然……”

他答应羽听和他在家演那场被删掉的戏。

羽听眼睛亮了起来,他盯着许知礼的脸,短短的头发堪堪遮住头皮,漏出轮廓分明的脸庞和俊朗优越的五官。

之前羽听嫌麻烦一股脑全剪了。

“记得就好。”羽听起身,“我去找服装和书,我们就照着原著情节来。”

棉花和海参见主人心情大好,以为是给它们吃东西了,屁颠屁颠地围着羽听。

许知礼心里七上八下,答应别人的事不能反悔,可那场戏……

他站了起来,“还有服装啊,不用这么专业吧……”

羽听回头上下打量他一眼,伸出手指举在眼前比划一下,“小。”

“小?”这话听着挺没面子,许知礼脸颊微红,“哪里小?”

羽听老神在在,摸着下巴懒洋洋地说,“身材瘦小,要是穿我的衬衫,啧。”

他想象一下那个画面,许知礼穿着他宽松的衬衫兴许能盖过屁股,理不齐的衣领漏出白皙的锁骨,发丝凌乱表情茫然……这跟不穿有什么区别。

羽听觉得鼻子有些酸涩,似乎有流鼻血的征兆。他不看许知礼迅速地走进了自己的卧室。

他拉开抽屉,里面是《一抹夜色独倾心》剧组里的夏季校服。

从许知礼说在家拍这场戏,羽听就准备好了。

原著里的石拓是不着寸缕的,他可以允许许知礼穿一件衬衫。

羽听拿起校服,表面不动声色,实则内心激动的手指都在发颤。许知礼要是像原著那样跪在他面前,绝望而倔强地仰头看着他,湿漉漉的眼睛像受伤的小鹿……

不能再想了,再想羽听就把持不住了。

他忽然明白了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角色扮演。

与此同时,在客厅的许知礼忐忑不安。他是男的,羽听也是男的。脱掉衣服演场戏而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为什么这么别扭。

羽听这些日子要比之前有边界感了,虽然眼神还是炙热直白,但许知礼可以忽视。

羽听久久没有出来,棉花海参围着许知礼打转。

既然答应了硬着头皮也得演,不然还能咋的。

许知礼在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