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则丢掉性命啊。”老人语调上扬,“这是有多大的怨念啊,大家心里都在猜,是不是他的魂灵出来作祟,死后也让这里笼罩在他的怨气下。”

羽听听得皱眉,随即轻笑一声,“我说你们也是好笑,人活着说人家是灾星,人死了又说人家亡灵作祟,真是生前生后都不放过啊。”

他余光扫了许知礼一眼,从口袋里摸出纸巾,若无其事地递给他。

许知礼呆滞在原地,没有伸手去接。

见他这副模样,不知是说他共情能力太强还是心灵脆弱,只是羽听见不得许知礼流泪的样子。

他拿着纸巾抬起许知礼的下巴,给他擦眼泪。

许知礼如同一个漂亮玩偶,目光涣散,泪水一滴滴地流下,竟是怎么也擦不干。

羽听觉得事情不对。

“有些事你不得不信,我只能说,年轻人,别太狂妄。”老人瞪他,转头就望见许知礼的样子,一时不知所措,“怎么了娃娃?哭啥哦?”

许知礼心里发酸,记忆中的模糊的身影随着他眼泪落下的频率一点点清晰。

他沉默半晌,声音沙哑地问,“老人家,能问一下他叫什么名字吗?”

“哦,不知道大名,村里人都叫他阿风。”

阿风!

许知礼一下子起身,坐在长板凳另一头的羽听失去重心猝不及防摔了下去。

“怎么了?”那老人问,“这是……?”

许知礼跑了出去,羽听从地上起来只看到许知礼离开的背影,他来不及解释,拍拍屁股背起包就走,“谢谢了,老人家!”

老人在后面喊,“啊?你们不留宿啊?还要上山啊,那山古怪的很,别去啊。”

许知礼用尽全力地奔跑,羽听几乎都要追不上。

“许知礼,别去山上了。”他对着许知礼喊,“停下!”

许知礼回头望了他一眼,眼含内疚,“羽听,你不用跟上来,我去去就回。”

他记起来了,阿风就是‘风’。

就是记忆中的阿风,陪伴了他整个童年的阿风。

他一口气上了山,来到刚才和羽听发现坟墓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