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跑过这里的速度,他甚至能想起自己当时心跳的频率,错乱的呼吸。
可他就是忘记了其他的东西。
见许知礼神色异常,羽听也不多做停留,准备和许知礼离开危板桥。
他一抬脚,看到底下的河流,没有了阳光的装饰深不见底,像一个张着嘴巴的怪兽,平静地等待着猎物地失足,时刻做好了饱餐一顿的准备。
羽听的腿开始发软,逐渐开始头晕目眩。
他恐高,好高,好恶心。
许知礼回过神,见这次羽听面上没了怡然,唇色都淡了不少,知晓这是他迟来的恐高。
“走吧。”许知礼伸出手,安慰道,“别怕,我带你走。”
那一刻,羽听看到的许知礼像是从光里走出来的人,他带着一身暖阳,猝不及防地闯进他的心间,就像自己拼命想要参与他的过去一样,许知礼早就在不知不觉中融入了羽听的未来。
他抓住许知礼的手,如同教堂里把手搭着新郎手上的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