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
他举着照片对许知礼晃了晃,“与其猜测, 不如亲自去问问。”
许知礼睁大眼睛看着他,“你是说,去问茉莉?”
羽听不置可否,弯腰收拾床铺上的纸张,许知礼上前帮着他,问,“你是什么意思?”
羽听高深莫测,看也不看他,闭口不言,卖足了关子。
“问了茉莉,也没什么用吧,且不说她还在不在沨梨村,就算在这里,也已经结婚生子了,去了岂不是打扰她?”许知礼提出疑问,“羽听,我觉得不一定要刨根问底地弄清楚每一个细节,我带你来这里,是希望你能提前适应乡村生活……”
羽听侧头看他,笑了笑,“你怎么会觉得我是为了演戏做这些事?”
许知礼一愕,“那你是为了什么?”
羽听耸了耸肩,漫不经心道,“谁知道,或许是为了好玩吧。”
他将所有资料放在文件袋里,伸了个懒腰,见许知礼还杵在原地不动,“你还不走?要和我一起睡吗?”
许知礼没有动作,羽听眉毛一挑,这是真要留宿?
“羽听。”深思熟虑后,许知礼严肃道,“你觉得你查清了所有的真相,揭穿何果虚伪的面具,就能让何山月这么多年的委屈肃清了?”
羽听整理好铺盖,迎着许知礼的视线坐在床上,抬头仰望着他。
“那就不是《山月》了。”许知礼说,“电影之所以称为电影,是因为它不会轻易把人性深处丑恶的一面展现出来,这个世界需要榜样,是人都会犯错。”
羽听有点困了,看着许知礼神色严肃对着他说话,竟有些听不清他的言语。
他只看到许知礼红润的嘴巴一张一合,暖色调灯光下,像是咖啡与焦糖牛奶的碰撞,一呼一吸间都是甜的。
他想起,晚上喝了几杯酒。
那么,放肆一点也没什么的吧,许知礼这么宠我,他这么认真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