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这个心情,他一直不回答,可清浅的吻渐渐落至颈边,专挑他敏感的地方,一下又一下的亲着。

喉结滚了滚,笼在思绪上的阴霾渐渐被吻驱散,方如有别过眼,唇刚一分开,就被孟毅按住肩膀,亲到大脑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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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在给老婆揉腰的时候,孟毅提到:“来了人类世界,是要做身份证的,还要上个户口,你有想好改什么名字吗?”

“改名字?”方如有靠在床头,撩眸看着他,像只被伺候惯了的,傲娇的猫。

他道:“我要好好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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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孟毅在附近转了半个月,方如有总算慢慢适应下来,情绪好了很多。